>最肥美。』他说。
已经十二月了吗?这一年,真是时光飞逝。
虽然已经是十二月,香港的天气还是像秋天一样温暖。邮差送来了一个包裹,是朱迪之从英国寄来给我的,包裹里有两条杏色burberrys克什米尔山羊毛颈巾。
程韵:
这两条颈巾,是送给你和杜卫平的,祝你们圣诞快乐。在英国买这个品牌比香港便宜很多,不用为我的荷包操心。
常常听你说杜卫平的餐厅很漂亮,你们要戴上这条颈巾在餐厅外面照一张相片寄来给我看看啊!
这个圣诞和新年,我会跟我的室友到德国玩。末代王孙有朋友住在德国,可以当我们的向导。
你呢?今年的除夕,你会怎样过?
迪之
我的除夕要怎么过呢?我并没有去想。从前的除夕,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今后的除夕,也会跟从前不一样了。
大虫生日的那天,我和小哲请他到『渡渡厨房』吃晚饭。
大虫二十五岁了。
『希望快点三十岁,看起来不再像黄毛小子。』大虫说。
男人总是希望老一点,而女人却希望永远年轻。我也有过二十五岁。青春总是容许错误、任性和荒唐。谁不愿永远年轻?只有智能增长。
我问大虫:『你有甚么愿望?』
大虫腼腆地笑了笑:『就是希望老一点。』
『这个愿望是必定会实现的。』小哲说。
『你还没告诉我你当时为甚么会跑去学小提琴。』我说。
『你呢?』他问。
『因为喜欢的人送了一把小提琴给我,其实,我也只是想学一支歌,一支歌便够了。』我说。
『就是嘛!为甚么学乐器总是要从头学起?他们难道不知道有些人只想学一支歌的吗?我也不过想学一支歌。』大虫说。
『只想学一支歌的话,钢琴比较容易一点,小提琴几乎是最糟的选择。』小哲笑着说。
『那时跟我一起的人,觉得我很吊儿郎当,从不正正经经做一件事情。』大虫说。
『所以你选择了小提琴?』我说。
『因为拉小提琴看来太难了。我答应半年之内能够用小提琴拉一支歌。』
『你做到没有?』小哲问。
『还没到半年,我们便分手了,而我还是继续学,也终于可以拉一支歌,虽然那支歌只有三分钟的长度。』大虫说。
『她已经没机会听到了?』我问。
大虫感伤地笑笑:『那天刚好是除夕,我爬上屋顶,一个人在那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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