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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不一会,老天竟然下雨了,南方的雨水很细又密,象牛毛针一样,我头上,身上全是雨水,我索性坐在树上引亢高歌,“数鸭子”
门前大桥下,来了一群鸭
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鸭子数完了,我开始唱两只老鼠,(其实是两只老虎,我改的)
“两只老鼠,两只老鼠,跑得快
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跑得快!”
唱到后来我把歌词改了“坏丫头坏丫头她真坏,白衣小子他跑得快”心里只奇怪那人心眼真小,我也只不过嘴硬了两句;他就跑了;真不讲义气。
不一会,那少年打着伞又来了,腋下夹了一把木梯, 小环姐斜依在门头上,双手抱着腰;磕
着葵花子,懒懒地讽刺我,“跑调了!真难听!十里外的大尾巴狼都快被你嚎来了。”
我笑,故意张望,“哪里?哪里?狼在哪里?”我抚掌大笑,“啊,原来大尾巴狼在磕瓜子。狼尾巴可要藏好了,别被人砍了变成秃尾巴狗!”
小环姐气得把瓜子壳对我扬了过来,站在那里一脸坏笑,“小坏丫头,不学好,就学着黑狐狸偷嘴吃,一年来偷了我们园子里多少果子,要不是看你外婆面上,早坏了你的爪子〃
我突然醒悟过来为什么每次挨打的都是桃子,切,原来不是因为我逃得快,而是因为外婆的面子不好对我下手哇,我挠挠头,第一次有挫败感,我无语望苍天。对了,现在是下雨了,没有蓝天,到处都是灰蒙蒙的。
那少年立好梯子,在树下眯着眼睛看我,一双美目,清澈如泉。
他话语说得轻柔,“丫头,快下来吧!”
我心里那一个欢喜激荡,人家竟然给了梯子,那就顺着下来嘛,不用白不用!
天可怜见,雨大梯滑,我竟然啪嗒从树上掉下来,很不幸,又带倒了梯子;倒下的梯子砸在
神仙少年的脚背上,我又正好摔在他的腰上,他顿时脸色苍白;立马没声了。
最后的结果是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脚上绑着厚重的石膏。
我一脸黑线,天天送一罐外婆熬的赔罪汤,还另送了他一只我最宝贵的画眉鸟给他解闷。
汤他每天都喝了,鸟隔了一天他就还我了,我很奇怪,他躲躲躲闪闪,嘁嘁嗳嗳,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君子不夺人所好!”
后来我才知道他有洁癖,讨厌那只鸟儿随地大小便,NND,有不拉屎的鸟吗?想好了,改天再送他一只狗狗好了,再附送一只木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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