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出了什么事。
舅舅红肿着眼睛,也没有责备我,只是异常落寞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外婆走了!你放声哭吧!送送外婆;也不枉她疼你一场!”
震惊和剧痛埂在我喉口;心里很难过,可是哭不出来,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死亡;没想到是自己最亲的人。耳边弥天盖地的,却都是舅妈那虚假的张惶的哭声。
后来律师来了,当众宣读了遗嘱,老宅留给了舅舅,药苗圃地转卖给了中医院,所得款项和外婆一些积蓄全部给我直至18岁以后才可以使用,不过利息可以线提做生活费用。另外有一张泛黄的收养证明;辗转地说出了一个秘密;原来舅舅是抱养的,那时因为外公外婆一直没有生育,在京抱养的一个孤儿,没想到两年后,夫妇两又诞下我母亲,这些,北京那边长辈可以作证,我妈才是叶家唯一真正的女儿。
舅母顿时气焰全消,哑口无言,有些慌乱地看了我一眼,我转过脸;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
遗嘱的最后,外婆指定顾桢南的母亲收养我。很多年后,我才明白过来外婆的苦心,她之所以选择在离开人世之际抖开这个秘密,主要是为了怕舅妈欺负我,舅舅没了身份舅妈也就没有了嚣张的理由。
我抬头看看那个陌生妇人面容姣好,温暖如春,眼底良善,我情不自禁地向那妇人的方向走过去,桢南和他母亲都笑了,舅舅好象软弱地喊了我一声,“小熙。”他似乎很疲倦。我望着他,泪水决了堤似地涌出来,可是没有任何声音,那是一种沉默的哭泣。哭泣声中我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从现在开始,这世上再也没有我至亲的血亲了。
不久,外婆风光大葬,我,去了顾家。
生活
晚餐菜式很简单,一荤一素一个丝瓜鸡蛋汤,味道很好,我吃得很满足也很干净。
吃过晚饭,我还是照着老习惯抢着洗碗了,待收拾完,用洗洁精沾水把锅灶又细细擦了一遍,
然后我给桢南又泡了一杯雨前翠眉,饭后一杯清茶是他的老习惯。
然后我们一起去书房……他看他厚厚英文专业医书,我看我的课本,做我的习题,多少年都这样过来了,静静地坐在一起学习,只有细碎的翻书的声音,共用一张书桌,昏黄的灯光,温馨而美好,有时候我想,就这样陪着他到天荒地老,也不错啊。
书看到一半,我觉得口渴,正准备去喝水,蓦然抬头,桢南拿手揉着眉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有些恍神,似乎又有些疲倦,“怎么了?很累吗?”我有些讶异;这种情况很少见。
“哦,今天做了一个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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