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快速买来一把平剪,一把花剪,匆忙就上了阵,他没什么经验,结果可想而知是惨不忍睹的;当然最后头发完全剪坏了,他为了补救,不停地削短,最后终于成了个扳寸,害得我戴了一个冬天的帽子,不但被别人误会我是个小子,还被后面的同学向老师投诉我上课也不下帽子,害得她们看不见黑板。
下午出了门,拿着桢南给我的贵宾理发卡,去找沙喧门店重新打理了一下,他们帮我刘海打薄层次,剪了个俏丽的赫本头,揽镜自照,好象还不错。
晚上桢南回来的时候又带了一双粉红色的小羊皮的中跟皮鞋给我,胖乎乎的圆头,稍微有2到3厘米的鞋跟,我本来已经一米六了,穿上鞋后却也亭亭玉立,我不会化妆,不过托母亲的福,皮肤如雪,赛月欺霜,最后只在嘴巴上涂了一层透明的唇彩,那是我冬天防止唇裂买的。
我穿着礼服出来时,桢南的眼睛不自觉地眯了一下,流泻出宝石一样璀璨的光芒,长睫如翅,振羽欲飞。
他上前拨弄拨弄我整齐细碎的刘海,“蛮好看的!真不错!”他轻声说道,温热的嘴唇轻轻地擦过我的耳畔,我们前后进了他小小的赛欧车。
我们去了才知道,这纯粹是一次私人家宴,变相地来说,也是一次相亲宴。圆桌摆在最幽静豪华的海棠厅。(很多年后,我笑称这次是圆桌会议)总共两家人,顾家和韩家,S市最有权势和最富有的两个家族的当家人和继承人。
韩家来的是韩叔叔和韩家独女韩婉宜,都是我自小就熟识的,婉宜姐在省报当记者,也是见过大市面的人,一头的妩媚卷发,鹅黄色丝质长裙,打扮的很漂亮。
还有一位神秘人物则是北京来的权贵莫润先生,听说是顾叔叔的老同学,那男人相貌既威严又隽秀,谈吐优雅得体,大概四十左右,头发似乎有些斑白,正是男人雍容华贵的好时候,估计若年轻十五岁,可以与桢南有得一拼。
不知怎么了,我对那莫先生几乎有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就象遇到了一个很熟悉的陌生人,好象这人我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莫先生似乎对我也很好奇,我一落座他就微笑着说,“听说小熙是才女,年年都是第一啊!”
我谦虚乖巧地笑,“莫叔叔夸奖了,只是凑巧罢了,”
莫润本来微蹙的眉一展,说不出来的愉悦,他的眼睛很大很清澈。
目光温和没有丝毫当官的戾气,面相很善。
然后他絮絮叨叨地问了我一些学校情况和学习情况,甚至问了一下中午学校的伙食情况,同时他和桢南也攀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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