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已经先输了他十几年的光阴。但是
希望你也给我一个公平的平台,不要太早下结论好吗?〃
我继续闭着眼睛没说话,只是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半天,我才装着幽转过来,我低低地说着,“我给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那时我刚来顾家,调皮得很,有天我无意间,弄死了顾叔叔的鹦鹉鸟,顾叔叔很生气,说了我几句重话,我一时受不了委屈,偷偷去了车站想回桃源镇,桢南找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找进口的地方,身上也没带钱,又是盛夏,又累又渴,桢南把唯一的坐车的钱给我买了一支冰棒,天太热了,我俩慢慢往回走,那是一条新路,还没来得及种树,我又累又气,耍赖说怕晒死活不想走了,桢南没有办法,想了半天,他最后说,小熙,那你站在我的影子里慢慢走吧,
我是个自私的人,又不懂事,就真地躲到了他的影子里,结果本来一小时的路程我们走了2个小时才走到家,桢南一直对太阳有过敏症,回家后大病一场。”
韩皓哲深深看我一眼,没有再说话,脚下加大油门,车子飞一般地开过去,
路边的树影象飞梭一样向后倒去,一会,车子开到了太湖边的船坞,
那是一间5层楼高的船餐厅,气势恢弘,边上就是一望无堙的滔滔的湖水。
有人曾经说过,如果好事一下来得太多就不是好事了。这一次;我真的是深有体会了;当皓哲同志推开二楼包间的门;房间里的那些人齐刷刷掉转过头来;我立在门口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真是尴尬万分;进退都是难啊。
这很明显地是一次盛大的家宴!陈家山夫妇和韩门二杰骏青,骏白都在,
陈家山看到我的瞬间,眼里浅淡的水雾起了涟漪,涌出温和的笑意,他的眼睛不象莫润大人睿智犀利,他是一团脉脉的和气,真奇怪,韩皓哲一点也不象他父亲那样平和。
我正想着如果现在溜号是不是不太礼貌?我对众人含糊地点点头,希望他们姑且相信我是走错了门,我拔腿正要往后退时,韩皓哲一把楼过我的腰,旋风一样将我带进屋里,他斜挑起嘴角,满蕴着梨花笑涡,“爸爸,伯伯,我们来迟了!”
看来除了陈家山夫妇,在座其他的人也很意外。皓学靠在椅背上一旁嘿嘿地笑,眸光意味深长地对我做了个鬼脸。
婉宜的父亲韩骏青(字少平)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俩,他不停拿着纸巾拭擦着眼镜,“真没想到,真没想到!“他喃喃道。
皓哲的母亲韩翠婷一把拉我到她身边坐下,她嘴角含笑道,“我们真有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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