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就好,省得我一闭上眼就想起欠你一笔巨款!”我拍拍胸口。
“知道欠我就好,不过迟早有一天我要讨回来的!”他用开玩笑的口气饶有兴趣地说,
“老大,不要字字珠玑好不好?我压力已经很大了!”我懒懒地换了个姿势,“莫大小姐不是很好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还是操好自己的心吧,喂,你在那里小心点哦,早点回来,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些人穷疯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他在那里唠唠叨叨,都快成话唠了。
我嗤笑,“你那是偏见,据我所知,几乎穷人都是很纯朴的,只有少数会做恶,”
“是!,在你眼里谁都是好人!还是小心点吧!”他不以为然,我可以想象得到他不耐烦时挑眉的动作。
“知道了,谢谢了!回去带软糕给你们吃!”桃源的软糕是远近很有名的。
放下电话,我再也睡不着了,想起洪家的软糕,竟然有些嘴谗。
出了宾馆大门,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洪记专卖店在另一条街的路口,宾馆后面有条幽静的小巷直通那里。
天有些暗了,微雨。
路灯都亮了,昏黄的灯柱下白花花的密集的细雨丝,看上去很凄凉。
我正出神地看着那雨丝,一支强壮的胳膊在背后紧紧地搂住了我,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块奇怪的东西在我嘴上重重地抹了一遍,我闻到一股刺鼻的乙醚味道,很快地昏了过去。
临昏去之前,还有些最后的意识,感觉那是个男人,因为我闻到浑浊凌乱的低级烟草的气息。
迷糊之间很长时间的摇摇晃晃,好象在车上,又好象在船中,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可是怎么也睁不开,只听到身边似乎有个男人和女人用当地的方言不停地在交谈。
再醒来,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我匍匐在一块大石上,手脚被捆的铁紧,嘴巴上被贴了封条,前面是一片深潭。转了转眼珠,的确是在一个深邃的山洞里,洞中间的顶上有一条细长的口子,天光和雨水就从那口子上泻下来,形成一道水帘,溅起团团雨雾。
我一时有些怔仲,几乎以为自己在梦里,这时旁边响起一个卤莽的女声,“醒了,吃点东西吧!”
转过脸去,一个高大的女人,一张冻得通红的胖胖粗糙的脸,那女人神经似乎崩溃过,紧张不安,很疲倦烦躁,她似乎很怕旁边那个小个子男人,不时拿眼睛去梭他。那男人看不出年纪,短小精悍,相貌秀气,看上去很温柔,说话也细声细气的,但是眼神精湛,里面还藏着些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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