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都很有意思,我都准备编辑一本葵花妈妈语录了,
比如她在水房洗衣服时遇到我,我正在洗头发,我头发又多又长,她会欣赏地说,好黑的头发,墨墨的一大盆。
看到路边卖小吃的,有香味飘过来,她会耸耸鼻头,“好美丽的味道!鼻子都想吃!”
在寝室看到楼下有情侣在草地上吵架,
她也会说“女人天生就是草籽命,男人是土地命,一粒好的质量优良的草籽如果遇到的是一片贫瘠的土地,会很苦,发不了芽!如果那粒草籽本身不怎么样,却碰到一块好土地,也会长得好!最好的情况是籽也好,地也肥,种子放下去,会种出一片春光来!”
虽然我不太赞成她的观点,我一直认为最美好的关系是两人应该都是枝叶繁茂的大树,互相依偎,携手并排而立,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互为对方挡一下风雨。但是我也觉得她说的话很有意思,她以一种很好笑的比喻说透了在婚姻里女人对男人的依附关系。我觉得她特可爱,因为她身上有一种蓬勃的旺盛的生命力。在大多数已婚女人那里,这种热情几乎是被生活磨光了,早已消逝不见。
打电话的时候我把她的话重复给桢南,桢南在那头呵呵地笑,“那我这地还行吧?”
我故意臭他,“你是粘性黄土,适合做咸蛋!”
他反驳我,“那你岂不是著名的……咸蛋超人?”
我呸了他一声,一边夹着电话一边写着功课笔记,他笑了一会,沉默了一会,依然用他特有的淡淡的语气,“你放心!以后你会长成一棵大树的!”
我努力绽开自己最美丽的笑容,“那当然!起码是棵香樟树!”
“是!一定是香樟树,又高又漂亮!”桢南在那边柔溺地应和着。
我们两人又笑了一会,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很谨慎但是很直接地问我,“你最近列假来了没有?”
我手下的笔顿了顿,字瞬间写花了,我思索道,“好象没来,我都不记得上次什么时候来的了。”
桢南似乎在那边倒抽一口凉气,“你意思是从我走后一直没来过?”
我敲着脑袋,“不太记得了,好象是!”
他静默了一会,有些担忧道,“那你明天赶快去妇科化验一下,晚上我再打电话过来,一定要去啊,非同小可!”
我双颊似火,心生喜悦,嬉笑道,“如果真有了我就要了呗!反正我喜欢孩子!”
他又静滞了片刻,半天才温柔地说,“傻瓜,你还是学生呢,我又不在身边。明天先去看了再说吧!”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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