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人竟然是桢南!
只是不知道韩皓哲怎么知道了我这个习惯?不过也许他不知道,只是他的教养和风度让他这样做的吧,我暗自揣测着。
后来好几年后我还一直在想,这个美丽又忧伤的夜晚,就象个美好又真实的梦境,只是不知道当时究竟是我在他的梦里?还是他在我的梦里?
世事难料(小修)
接下来好几天,我都有些心神恍惚,整个人总觉得象是踩在棉花堆里,有一种不塌实的感觉,
韩皓哲自那天夜晚后就不见踪影,好象失踪了一样,打他的手机没人接,打他的电话,助理说他出国了,其它的就不清楚了。后来见到皓学才知道韩氏欧洲海外市场那边出了点急事,他临时飞英国了。
后来好几次皓学看着我欲言又止,好象话到嘴边又活生生地吞了回去。我奇怪是奇怪,也没有多问,我这人性子懒,向来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
医院那边的工程也莫名停了下来,工地上有些混乱。
我去的时候那位姓黄的总工抹着头上的汗水说前几天工地上因为高空物料提升机违章操作,造成一死两伤,这两天安检局来人了正在调查,不过估计很快可以恢复正常。
这边是多事的春秋,那边刚好顾妈妈说顾爸爸想孙子了,于是我同意他们把小昶接过去一段时间,红姐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韩皓哲走了很久都没有消息,我把他那枚戒指收了起来,放在书房的抽屉里,有时候拿出来擦一擦,看一会,就象看一个遥远的关于早春的记忆,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就当是一场春梦,了无痕迹只留下一个关于戒指的念想。
他始终没有来找过我,也没有电话来,我在想他是不是后悔了,如果他反悔了,我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岁月,几乎磨光了我所有桀骜的棱角,我早已学会向生活和现实低头,有时候,顺从和无奈也是一种成熟吧。
村上春树老早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著名的话,追求得到之日即其终止之时,寻觅的过程亦即失去的过程。
我想我真的能理解。只是上次桢南离世时我是伤心,绝望,痛苦,这次是疲倦,忧伤,彻底地心灰意懒,整个人都懒懒的,不想动,也不去思想,似乎喜欢把身体和脑子都停滞在这一端时间的空白里。唉!我也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所谓期望不大,失望也不会深,我向来会自我安慰,想我对韩皓哲向来没什么太深厚的感情,那天晚上纯粹是酒精作用另外被他长期不懈的努力感动了,我想我应该能度过去这段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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