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之前胤老头的儿子胤爵在日本所经历的一切。虽然如今他总算平安归来!但是她心里仍怀着愧疚不安;因为要不是为了昊硕,胤爵也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前往日本。
想想他也具有胤老头当年的倔脾气,为了朋友,真的做得到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不过从昊硕口中得知,处处与他作对,和这一次让胤爵身陷险境,全是出自一个叫白敬业的人之手,思至此,她愈想是愈不甘心,也愈怄。
居然敢对她禹春的儿子动心机、玩手段,看来此人真的活得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人真是跟老天爷借胆了!”禹春愈想愈气,为了保住禹昊硕在日本的势力,和为胤爵出这口鸟气,她难掩心中气愤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苦思应对之策。
禹水阳刚好从公司回来,看见老娘脸上的愠怒不禁颇为讶异,她关心的问:“老娘,是谁惹您生气?瞧您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禹春瞄了禹水阳一眼,回道:“我今天接到昊硕的电话。”
“吴硕?”禹水阳不免大吃一惊,“该不会是他出事了吧?”
“出事倒没有,不过也差那么一点了。”禹春怒气冲冲的说。
“这话怎么说?”禹水阳听不懂禹春话中之意。
“昊硕说,胤老头的儿子胤爵差一点就栽在日本,幸亏老天保佑如今他平安无事,万一他真要出了一点差错,我该怎么跟胤老头交代啊!”她按捺不住心头这把火,悻悻然地叫嚷。
“不对呀,以银面太子在日本的声势,有谁敢在昊硕头上动土,那不是在自寻死路吗?”禹水阳不免心生疑惑。
“是啊!但就有那种活得不耐烦的人。”禹春生气地说。
“昊硕有没有说对方是谁?”禹水阳冷静地瞅着怒气冲天的禹春。
“是一个叫白敬业的人,听昊硕说他一直觊觎着他在日本的地位。哼!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将昊硕拉下来,我禹春只能说是自己的儿子没本事、能力输人,但这家伙却玩阴的。”禹春愈说心中的怒火愈加速燃烧。
“看来这个人还真卑鄙。”禹水阳也气不过的说。
“可不是,我一听昊硕说起这件事,便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日本去,好好的教训那个叫白敬业的一顿,让他知道欺负我儿子就等于欺负我禹春,绝对不能让他好过。”禹春说到激动处更是不自觉的提高分贝。
“老娘,听您这么一说,连我都想当面教训此人一顿了,只是我们连人家的底细都不知道,要怎么教训他?”禹水阳在一旁帮腔。
“这……”禹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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