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字字句句宛如穿心的毒箭,宛如无情的刀剑,把她的心分割成一片片,碎了一地再也无从收拾。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是司隐?他是她的无咎吗?
“为什么?”她喃喃地问。
司隐冷笑一声,“没有为什么,只是喜欢。”
“喜欢看到一个女人哭?喜欢看到一个女人为你心碎?”
“不,我只喜欢看你哭,喜欢看你心碎而已。”司隐冷漠地回道。
“司隐,你……”
“我怎样?”
花解语一口气堵在胸口,几乎要窒息过去,她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冻结,感到脑海里轰轰作响,几乎要炸裂开来。
“你到底要怎样?到底如何才会放我!”
司隐双目如炬地凝视着她,“很简单,流下眼泪求我。”
第七章
“妄想!”花解语冰冷着一张小脸说道。
司隐微微一笑,“看谁妄想吧,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的。”
“滚!你给我滚!”她指着门口厉声喊道。
司隐单手握住她小巧的肩头,几欲把它捏碎,“女人!不准这样对我说话!”
“不准?”花解语冷笑,“凭什么不准?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花言巧语的骗子!你是个大骗子!以后别指望我再听你一句话!”
“好!我就喜欢你这股倔强。”司隐反而笑起来,“好好休息吧,把身体养好了才有足够的精神吵架是不是?我走了。”
司隐潇洒地转身离去。
花解语瘫软在床上,浑身再无一丝丝力气。
整个下午,花解语都一声不响的。
灵儿担心她伤心过度,本想安慰她两句,可是看到她冷漠的眼神,又打起了退堂鼓,只好假装在外厅打扫,不时瞥一眼内室,就担心姑娘一时想不开,出个什么闪失麻烦就大了。
花解语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阴霾的天空,又要下雨了吗?
天已经相当冷了,灵儿都为她准备了狐裘坎肩和貂皮袄儿,灵儿说北方的天气冷得早,一般不到十二月就开始下第一场雪。
她知道自己的心也像这天气一样,一时比一时冷,甚至她的整个身子都宛如沉浸在冰窖里。
她不停地哆嗦着,干脆躲到被窝里,可是依然无法减低丝毫的冷意,浑身冰凉,手脚都快麻痹抽筋了。
她想大喊大叫,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砸碎,想变出一双翅膀,好飞出这个邪恶的牢笼,她想哭,可是流不出泪……
回想起自从东方旭大婚自己被劫后发生的一切,午夜的箫声、妓男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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