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然而在生理上,他却情不自禁地被妖冶艳丽的蓓雅所吸引。
允涛咬牙苦笑,心乱如麻,说不出是痛是痒,现在才弄清楚端倪,似乎稍嫌太迟。他低低诅咒自已:“你是一只呆头鹅!”
蓓雅打开梳妆台上的小灯,脱掉了略皱的礼服,双手微微发抖。镜里容颜满脸红晕,她并不像允涛所想的那么冷静。
“美丽的花总是有毒的。”这句话在蓓雅的脑海中回响。
她掩住热辣辣的脸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说她美丽,蓓雅晕陶陶地想,欢愉中有一丝怨怅,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在这么称赞你之后,又同时侮辱你?
该死的路允涛!二愣子!死木头!
含羞带愧地换上蕾丝长睡衣,蓓雅感到手心发烫﹔其实,她自己心里有数,若不是她给了允涛可趁之机,事情不会演变得如此复杂。
她不是没被吻过的纯情小女生,也曾遇过不喜欢的男孩子想强吻她的情形——一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她总能让对方知难而退,或是干脆赏一个巴掌给不知撤退的男孩子。可是这次,如果说是允涛强迫她,那倒是推托之词。
蜷缩在床单上,磨蹭着丝光水滑的凉被,蓓雅试着冷却滚烫的双颊。
她怎么能抗拒从小暗恋的路允涛?即使,他看她如同一只丑小鸭般轻视。
虽然是丑小鸭,也有蜕变为天鹅的一天吧!蓓雅想。
食指轻轻抚过被允涛吻肿的唇,她的心情悲喜交集、苦乐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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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误打误中
清晨的微曦在寤寐之间来拜访蓓雅,她挣扎起床,奋力保持清醒,一夜未曾好睡的早晨总是来得特别快。
她呻吟出声,抱着负荆请罪的内疚走进餐室。
“早安,爹地!”
“早!”蓝凤笙沉稳回答,翻阅着报纸,欧碧倩的惯例是——前晚如有宴会,今晨则晚起补充睡眠。
这表示,稍晚她得再被妈咪训一次。蓓雅想。
出乎意料的,蓝凤笙丝毫没有责备幺女的意思,蓓雅怀着鬼胎吃早餐。
“太性急了。”蓝凤笙缓缓开口,”无论人家在背后说什么,忍一时,争千秋,这点道理也不懂。”
蓓雅张口结舌,那些长舌妇所说的话,并没有别人听到呀!她不懂,为什么爸爸的消息这么灵通?
“爹地,您怎么会知道……”
“这有什么困难的?那些太太喜欢说人闲话的毛病人尽皆知。”蓝凤笙轻松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听到了些丑话才出口成章的吧?香烤三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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