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允涛倒抽了一口气,欧碧倩还想试着转圜。“凤笙!你这样太过分……”
“你闭嘴!这件事你不必插手!”他指着彩君说:“你们也听清楚了,是她自己不争气,花钱买了男人来作践自己,弄出丑事来还不肯悔改,真是要气死我!”
彩君羞恨交加,掩面痛哭。
“彩君,听你父亲的话,把孩子拿掉,当做什么要都没发生好不好?”欧碧倩哀怜继女的苦楚,试图挽回。
泣不成声的彩君猛然摇头。
“不必理她,让她自生自灭!”蓝凤笙拂袖离座,径自退入卧室中生气。
书房里一片死寂,允涛、蓓雅和欧碧情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彩君慢慢止住哭泣,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彩君姊,你要去哪里?”蓓雅问。
她忍住悲伤,“爸爸说得没错,留在台北生产只是丢人现眼……我想……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准备待产。”
“彩君,你得仔细考虑清楚,单亲母亲并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欧碧情突然住口不语。
允涛义愤填膺,忿恨地说:“岂有此理!我要去找他算帐!”
彩君羞愧难当,“允涛,我求求你不要再让我难堪了好不好?是我自己自作孽,不干旁人的事!”
她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腹部,两个月半的身孕从外观看起来并不明显。彩君望着继母和蓓雅,犹豫地说:“这个孩子的身分……对家里来说的确有点尴尬,可是……他却是我的骨肉,我没办法忍心拿掉他……这是我……生命中最有意义的决定,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请你们谅解我。”
欧碧倩含泪点头,“为母则强,彩君,你长大了。”若是以前,蓝彩君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彩若无声无息地离开台北,选择了山明水秀、淳朴的埔里做落脚处,蓓雅和允涛缄口闭舌,不提半句,也没有找上罪魁祸首兴师问罪。
就好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好事的人旁敲侧击询问允涛和那个“神秘男子”打架的原因,路、蓝两府的回复一致,“年轻人喝醉酒嘛!口角争锋,打闹几下,没什么大事!”
轻描淡写敷衍过去,两家依然忙碌地办喜事,流言耳语传到最后变成了蓓雅的旧情人与未婚夫争风吃醋。
由于蓝蓓雅的名声实在太“响亮”,这个谣传反而不值得大惊小怪。允涛的父母只知道儿小打架是为了维护彩君的名声,一笑置之,对蓓雅又心疼几分。
订婚那一天,蓝宅喜气洋洋,男方依本省习俗纳彩下聘,仪式简单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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