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比你将所有的情绪藏在心底,什么也不说来得好吧!”也不客气地点破她的伪装。
走到钢琴旁,他将抱在怀中的电子合成器放在钢琴上,小巧和庞大,现代与古典,多变与原始,所有的对比显而易见。
他的手放在琴键上,她的旁边,麦色和雪白,力度和柔软,大与小的对比同样是那么明显。
左岸的手指按下去,强烈的力道让整个琴房回荡出激昂的憎堵:“这才是钢琴、”
从容不服气地瞪他:“你以为有力度就是钢琴啊?如果真是这佯,武夫应该能把钢琴弹得很好,很叮惜你这种人弹得连武夫都不如。白痴……”
他的指尖再度按下去,明明力度很轻,可那种久散不去的情绪却强过任何一种力道,他的琴声让她震撼得说不出活来。长久以来对钢琴的领悟在一点一点松动,行些新的东西窜到了她的心中,却又瞧不分明。
刚理出点头绪来,却又看不清真实的色彩。她的脑中一片混乱,琴房的门却在这一刻打开了……
“该你上场了,你怎么还在这儿……”走进来叮嘱她的下官迎门看见的不是从容,而是左岸宽阔的肩膀。他在这儿,跟从容在一起。
“咱们又见面了。”左岸很是大方,“上官下官是吧?音乐学院首屈一指的小提琴演奏者,说不定过两年就会上升为演奏家的行列。到底是科班出身,光是报上名头给人的感觉就不同,不像我这种没经过专业训练的电子合成器手,只能在酒吧里玩玩,上不了台面的:”
一向嚣张的痞子男什么时候改头换面了?某个地方一定藏有陷阱,从齐警惕地望着他左岸却轻松地笑了起来:“别紧张,待会演出咱们凭人气说话、谁输淮赢还不一定呢!”
最后这句话,他是看着下官说的、从容却将它定义成对自已的挑战,握着举头,她前后挥舞着,那模样不像要参加音乐会,却像是要进入拳击场。
冲着他发出的挑战,从容的斗志刹那间被激了起来,告诉自己:不能泄气,我是最棒的。抬头挺胸地像只高傲的鸭子拖着短短的鸭尾巴从左岸的身边撞过去—
就是这种感觉,这才是“奕从容”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左岸的赞赏的眼光在空中遭遇下宫探究的眼神,两个男人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没有火花四溅,却引来冰山与泰坦尼克号之间的碰撞。
下官的手扶着从容光裸在外的背部,他们同时走出琴房,而左岸只能站在从容的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
左岸默默告诉下官: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久!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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