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偏偏梦中还有一个凶恶的男人像个冷面判官不停的不停的审问著她一大堆问题,摆明不教她好过。
深吸一口气,她睁开一只眼,确定没问题,她又睁开一只眼。
当楚楚试著起身,真正的挑战才刚开始。才动一下,头便狂野的抽痛了起来。
她扶著头,强抑下一阵呻吟。这时突然不识相的传来一阵敲门声。
“不管你是谁,有点慈悲心留我一个人孤独的死去。”她抚头低喃。要命的头昏!连呼吸都痛。
门被推开,楚楚觑眯起眼,迎向凌亦伦笑吟吟的目光。
“我猜你该醒了,所以给你带了点东西上来。”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拜托饶了我吧,我现在闻到任何食物的味道就会吐出来。”
“不是食物,是解酒的良方。”凌亦伦还是笑咪咪的,好像看到楚楚这一面让他很开心。
“在一个垂死的人面前露出那种潇洒的笑容是不道德的。”她呻吟的语调又逗笑了他。
“快喝下去,保证你会觉得好多了。”他甚至殷勤地将杯子端到楚楚的眼前。
楚楚蹙眉看著那杯黑不啦叽的液体,正在犹豫不决时,她脑中的小矮人又开始不安分的举起锄头开垦起来。
要命!这一刻不管这是什么索命毒鸩,只要止住她的偏头痛,她都心甘情愿的吞下去。
于是她接过那杯可疑的解酒茶,捏紧鼻子囫囵下肚。
“纵欲过度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凌亦伦不忘落井下石,换来楚楚愤怒的一瞥。
“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你有点同情心行不行?”一定要说得这么……实在吗?嗯,不过头中的小矮人好像停止作怪了,看来这家伙的解酒良方还真有些功效。
凌亦伦还是笑。“看到你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实在很难和昨晚那个在舞池中刮起旋风的女人联想在一块。”
喔!杀了我吧。楚楚的头瘫倒在枕上,恨不得有堆沙让她学鸵鸟把整个头埋进去再不见天日。“你非得要提起那回事吗?”
羞死人了,一想起昨晚狂野放纵的舞蹈……她不要活了啦。
“顺便说一句,你选的礼服真的非常出色,衬得你整个人光彩生姿……虽然让老大气得七窍生烟!”他的目光大方,赞美真诚而直接。
“……谢谢。”有些窘迫的,她讷讷地接收他的赞美。
凌亦伦滔滔不绝继缤说道:“不客气,多亏你才让我有幸看见老大魂不附体的模样,真是值回票价!”他狐疑的打量她。“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能让老板产生这么强烈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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