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够他老家伙受的。最后老总又问我馨平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她不去治病呀。我让老总先顾自己,确定自己没病再管别人的事,您得学会自私。我劝老总。老总又叹一口气,唉,大公无私惯了。
小姑问我什么事,我把馨平得艾滋病的事说了一遍。小姑说:
“瞧,有比你还倒霉的吧。”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余利带着蓓蓓来了。蓓蓓“忽”一声拉开门,高兴地喊一声“妈”,不管我受的住受不住,就朝我扑过来,然后就在我怀里撒娇,说真想我什么的。那一刻我想,什么他妈的留级不留级的,管他妈的,亲情是最重要的。亲热够了,我还是问了她留级的事情。
蓓蓓光洁的小脸在灯下奕奕闪光,她把嘴一撇,眼睛不屑地向上一扬,她说那完全是年级组长那个姓阮的胖子跟她过不去。我说什么软硬的,先说自己的问题。最后她承认多次旷课。
“旷课!”我吃一惊,问她旷课干吗,去哪儿了。
蓓蓓坦然地说跟李杨在一起,并补充说我见过的,一起吃了西餐,在“热带雨林”餐厅。我打断她:
“不用提醒了,我还没丧失记忆,我只问你跟他在一起干什么。”
蓓蓓一副嘲笑我的口吻,干什么,妈,这还用问吗,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换句话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能干什么,你们都是成年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哑口无言,愣愣地看着蓓蓓,无意间瞥一下余利,也是一脸茫然和无奈。这世界上没有比当父母更难做的事情了。
第二部分21克爱情 9(3)
我泄了气,瘪瘪地斜倚在床上,跟余利大眼儿瞪小眼儿。蓓蓓像只麻雀似的在我的屋子里蹦来蹦去,这看看,那瞅瞅的,最后发现了那两只铜烛台。她拿起一只掂过来倒过去地看了一阵儿,对我说:
“妈,我喜欢,送给我吧。”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将烛台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这时,蓓蓓脱去了身上那件短得只到腰带的牛仔夹克,露出一件低领浅粉色毛衫,脖子上系一条窄窄的红色羊绒围巾。毛衫紧紧地裹着她的身体,昂扬的生命力透过毛衫的每一条纤维强烈地辐射出来,我感觉到那种生命力对于我的威胁,残破的东西是无力面对美好的,面对的结果就是加深残破的程度。
蓓蓓挨近我,蹭着床沿儿坐下来,一双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瞳仁儿里映现着我变了形的影子。蓓蓓伸出一只手,柔软地抚着我的脸颊,突然,她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问我真的会死吗,并说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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