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由于美女太多,宠幸不过来,就坐上羊拉的车,羊停在哪里,就宠幸那里的美女。但该皇帝这方面的“政绩”被后来者丰富发展,很快就黯然失色,到了风流天子唐玄宗,仅长安和洛阳两地的宫女就超过四万。羊拉车的方式肯定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于是发明了“宠幸彩”,就是设下彩局,美女们撸胳膊挽袖奋力摸彩,一旦中彩,即可荣享万人中之幸事。所谓“万幸”“万幸”,万岁之宠幸者也、万人中之获幸者也。因此,唐玄宗不仅对中国语言学有一定贡献,对中国古代社会博彩事业的发展也做出了重大贡献。
尽管统治者如此,但好像算不上“淫”,否则,《太上感应篇》归结的害人害己的“十二害”,岂不是犯上作乱?十二害只害百姓,不害达官和皇上。如果说,衡量是否为“淫”的标准是看是否合乎“礼”,其实皇上早就超乎“礼”,而且其“淫”的程度是万民所无法企及的,绝对是淫之顶端、淫之魁首,但还没见到哪个历史上的史学家、道学家实事求是,说一句“万恶皇为首”。
古代外交场合的“性开化”(1)
在《战国策·韩策》中记载着,秦国宣太后对韩国来求救的使臣尚靳的一段话:“妾事先王也,先王以其髀加妾之身,妾困不支也;尽量其身妾之上,而妾弗重也。何也?以其少有利焉。今佐韩,兵不众粮不多,不则不足以救韩。夫救韩之危,日贵千金,独不可使妄少有利焉?”
宣太后在接见外国使臣如此严肃、郑重的场合,公开用描述性交姿势的例子来阐述自己对军国大事的观点,这在后人看来,难免大惊失色。但这件事,恰恰说明了战国时期男欢女爱并不是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丢人的事,更谈不上淫秽、下流。
《易经》的《序卦》里,有这样一段话: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
有万物,然后有男女;
有男女,然后有夫妇;
有夫妇,然后有父子;
有父子,然后有君臣;
有君臣,然后有上下;
有上下,然后有礼仪有所错(措)。
这里典型地体现了中国古代祖先的整体性思维,虽然很不精确,却和西方进化论有某种程度和某种意义上的不谋而合之处。
《易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