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气质不凡。很难将她和玫瑰之间划上等号。那天的家长会上她很听得很认真,一边听还一边做记录,会后又主动地找到了我。
“玫瑰一定让你操了不少心。”她说。
“哪里,”我说:“玫瑰很听话。”
她突然笑了起来:“知道吗,我参加过多次家长会,这还是第一次没被老师批评,季老师,看来你的确是拿玫瑰有办法。”
我微笑。
“她给她爸爸写信,说你就象她妈妈一样,你知道我有多嫉妒。”
“那只是一个比喻。”
“可我想这个比喻想了八年了。八年,象抗战一样。”她笑着说。
“什么意思?”我诧异。
“我是她的继母,玫瑰的母亲在她三岁的那年就去世了,这孩子生性倔强,又有很多鬼点子,加之她爸爸又常年在国外,不瞒你说,我常常被她弄得很头疼。现在好了,遇到了你这个好老师,我很放心。”
“等等!”我说:“你是说他爸爸常年在国外?”
“是啊,都去日本快两年了,还要两年才能回来。”我的脑子里刹那间一片空白,那些所谓的离婚,生日晚会,美丽的真丝围巾和生日蛋糕,玫瑰唏里哗啦的眼泪和那篇感人的周记,想来都是一场感人的骗局而已。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学教育的大学生,竟然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骗了个晕头转向。
玫瑰的母亲问我:“你怎么了,季老师。”
我说:“我想我和你一样,被她弄得很头疼。”
“是玫瑰有什么骗了你吧,”她很有经验而又不失幽默地说:“骗人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如果一定要我形容我当始的心情,那么我只能说伤心。想起初上讲台的时候,也被学生气哭过好几次,但没有一次的感觉象这一次这般无奈和尴尬。
况且,玫瑰站在我和她母亲面前,是一幅“打死我我也不说”的表情。
看来她的继母的确被她训练得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问:“你要这两百元钱究竟要做什么?又不是不给你零用钱,再说了,你要钱可以跟我要,为什么要骗老师呢,季老师对你这么好,你还忍心骗她。”
玫瑰在这时开口说话了:“骗谁还不都是骗,我又不是不还钱。”
“怎么可以这样跟你妈妈说话。”我严厉地说。
玫瑰看我一眼,不再吱声。
然后我采用怀柔政策:“你把原因跟老师和妈妈说清楚,只要不是做坏事,我们会原谅你的。”
她一点也不吃这一套:“我说我是做好事你们会相信吗?总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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