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难自己。
为什么你那么可近又遥远呢?和文学一样。我突然觉得这是注定了的。
“秦。是我不对。我还是个普通的女孩;被天与地夹着;我可以崇高;也可以像刚才那么琐碎。”我说。
…
像圣人那样歌唱(10)
…
你拼命地摇头,“该死的崇高!”你骂道:“我想要你,真的想。”
我知道你想。我也知道你不能够。因为我觉得你好,我连这样的不能够也觉得好。我抱着膝,把头埋下来,独自微笑了。
人们认为世界上有某种感情必须有终点,经由悠长又悠长的路,最后把彼此肉体锁在隐蔽的充满迷幻温润快乐的屋子里。但我们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在路上采朵花、看看云,幻想对方无限的可能。后来呢?再后来呢?唉,我原本以为欲望是没有的,但我看到它确有其事。我不知道后来会如何。我只是深切地简单地,爱你。
我再也不写诗了。早上散步回来的路上,你对我宣布。海上有漫天的雾气,好象一昂脸就会打湿我们的脸,那时候说话挺开心。
为什么?
因为我突破不了自己——你说——你没发现么?我一味走到形而上的路上,一脚踩在虚空里,缩不回来。
我不明白。
小朗,我不知道文学最应该用什么方式存在。但我不喜欢我的方式,毫无头绪,飞来飞去,自我欣赏。小朗,地球还有引力,我们还必须面对一个社会。
我还是不明白。
你不再解释下去,“只剩下你了,小朗。”
我求你不要退缩,不要留下我。我孤独极了,你是我倚靠的墙。
小朗,你说得不对。你没有倚靠谁,你对文字的爱才是你的倚靠。你可以失去任何人,但你不能失去文字,你爱它,因为它你才觉得生命有意义。这和任何人息息相关又全然没有关系,难道不是么?你说。
我沉默了一会,承认了。
所以你多么强大。比我有希望——你又说。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但我能体会你。爱,但无法完美,你就选择放弃了。我不愿意这样,我要一个劲狠命爱下去,直到我死为止。
“我爱语言。”你最后对我说,流下眼泪。
从沙滩回来,推开酒吧的门。我就大声尖叫。你捂着我的眼睛,不叫我看。你用尽全力把我拖到酒吧外面去,“去走走!去走走!会好的!会好的!”你对我说,把我丢在马路上,转身冲进酒吧里,反锁着门。
“秦!”我在酒吧外叫你,大声地叫。绕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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