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均也是。我不禁自问:到底这颗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再让下一任男友发现皮夹里放着的不是他的照片?
我苦涩地笑了,然后,苦涩地闭上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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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天才曚曚亮,君就应我的要求送我回去「牢笼」。路上,他又问了一次为什么昨晚不想回家,我依然没有正面回应,他耸耸肩,没再追问,转而亏我「都不知道你变的这么叛逆」。我傻笑着曚混过去。
君说他有空的时候会再来找我,一起出去玩或跳舞什么的,要我先把好心情准备妥当,他到时候会验收。我微笑着答应了。记得一开始是为了增加跟君相处的机会才处心积虑地跟他做朋友的,如今关系变的纯粹,没什么不好,相处起来轻松许多。
分别前,君关心地问:「你在外面鬼混一个晚上,你爸你妈会怎么管教?不会把你宰了吧?」
「就算要杀要剐,也只能由他们去。」我半开玩笑说,「谁叫我是他们的儿子。」
「怎么,你很不想当你爸妈的儿子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