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压力大,虽然她练习过却仍怯场!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怯儒的余地。
因为不只她需要钱过日子,“家中”的十位小弟小妹也迫切的需要这笔钱,在向政 府单位求助无援,即将掏空米粮山穷水尽之际,这是她唯一可走的路!
对于她生活了十五年的慈辛育幼院她称之为“家”,虽然她知道她身上流着中国人 的血液,但对于出生地台湾,她的印象却是遥远模糊的。
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是生活在东京伊豆热川温泉附近的慈辛育幼院,她是育幼院 的孩子,她不属于中国也不属于日本,她只属于她自己,因为她是个孤儿,一个自婴儿 期起就“失根”的人。
但说来令人失笑,一个没有根的人,一个该叫“无名氏”的孤儿竟有一串复合了两 个姓氏冗长的名字!
二岁前她跟着拾获她的台湾玫瑰育幼院的院长桑怀慈修女姓桑,修女为她取单名柔 ,后来育幼院财力不济解散,她便随着当时在台湾传教的宫泽辛神父来到日本,移民之 后她便成了宫泽桑柔,其实依她的个性该换个名字叫“刚”而不该叫“柔”,因为她可 不是有软趴趴性情的女孩,但或许修女是要藉这个字来填补这个“不足”点吧!
真要刚柔并济还真是难事!
不过对赐给她姓氏的桑修女和宫泽神父,她是敬重感恩的,毕竟没有他们她可能没 有今天,她或许瑟缩在无情人间的一角,早早饿死、冻死了!
尤其是宫泽辛神父,他资助她完成一阶段一阶段的学业,因为她始终没有被收养, 于是成了育幼院里唯一“最老的孩子”。
小时候她其实很羡慕被收养的小朋友,也渴望自己能被收养,每当有人来认养院童 时,她会刻意的表现出奇的乖巧,巴望能拥有一个家,一对父母。
但雀屏中选的总不会是她,并不是她长相有缺陷或不讨人喜欢,而是没有一个日本 家庭会要一个没有日本血统的孩子,她在一次次失望后并没有放弃那个对“家”的梦想 与期待,直到上了小学,她才知道她的梦想已离她愈来愈远了。大多数的领养人不会收 养年龄太大的孩子,怕不好调教。
有一回她放学途中路经同学饭仓友和的家,他家是经营温泉旅馆的,在温泉街很有 名气,她见到饭仓妈妈在门前迎接友和,那脸上的笑容直打人她心底最枯萎的地带,她 忍不住停下脚步观望,心里直想自己若能有饭仓妈妈那样的母亲该有多好,她的笑脸好 慈爱喔!
“妈,她是慈辛的小杂种,神父从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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