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无奈的抉择。
其实,我一直都不想走‥
卷卧在位子上,我顾不得别人的眼光,放任自己痛哭失声。
不知何处传来了这么一句
‘小姐,别哭得这么伤心啦,台北、高雄只要四、五个小时,很近的,想他再叫他来看你嘛!’
是啊,台北到高雄只要短短五个小时,但心与心的距离,却已经远到穷尽今生都无法交会了
学校开学了,新的环境、新的生活步调要摸索适应,大学新鲜人的身分,让我每天都忙碌到无暇去理会自身复杂混乱的思绪。
以前读高中时,听同学讲了太多关于宿舍‘不干净’的故事,刚好我胆子也不够大,就在外面自己租房子住。
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勇气回想那天的情景,抵达高雄时,我曾经打过一通电话回去报平安,接电话的是予洁,我分不清该失望,还是松一口气,若另一头的人是程予默,我还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
一切都安顿好后,我又打了通电话回去报告现况,这回接电话的是叔叔。
第一个月,我回去时,程予默和同学去中部玩,没回来过夜,据予洁说,他是和女朋友一起去的。
第二个月,学校有考试,我走不开。
或许是他有心逃避我,也或许是我和他的缘分真的太浅薄,每每总是很巧合的错过彼此。
而他也从没打过电话给我。
时至今日,我已三个月没见到他,也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命运就像是一出安排好的戏码,将我和他错排开来,渐行渐远。
要忘记他,比想象中的还要困难,每当我一不留神,他的形影就会跃入脑海,占住我所有的思维。
随着分离时日的拉长,他的影像不但没有转淡,反而多了一种名叫思念的东西,它像只小虫,侵入我的血液、骨髓,一寸一寸的啃蚀着我。
也因为这样,我学会了用忙碌来麻痹思想,每每只要有一丁点危险情绪冒出头,就拿其它的事物来转移注意力。
我热中于社团、联谊,藉由认识各式各样的朋友,让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想起他。
在一次的联谊中,我认识了一个男孩子,他叫童圣阳。
他对我很好,既体贴又包容,和他在一起,让我感受到了自小所缺乏的照顾与关怀。
我间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一副被打败的表情,惊讶地说:‘不会吧!小姐,你难道感觉不出来我在追你?!’
是吗?他在追我?也就是说,他喜欢我?
被人喜欢、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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