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妨害风化的罪名扫地出门。
但是我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所以这群疯子就在小小的包厢里,完全不顾形象的嘶吼飙歌,我不是开玩笑的,这时候随便一个人经过,告诉他这里头每一个都是成绩顶瓜瓜的大学生,绝对没人会鸟你,搞不好还会叫你回家吃药。
歌飙累了,喉咙也唱哑了,一群人才各自作鸟兽散。
童圣阳送我回家时,已经快凌晨。
我跳下后座,将他给穿的保暖外套脱下来还他。
‘晚了,自己骑车小心。’
‘真舍不得放你走。’他楼住我的腰,孩子似的把脸埋在我肩头揉揉赠赠的。
‘难不成要十八相送啊?又不是梁祝。’
‘可以啊,直接送进我家掌厨,再奉送一副冬暖夏凉的胸膛和免费长期饭票,保固期五十年。’
‘是是是,你继续作你的白日梦。’这家伙真不知死活,非要尝尝拉到脱肛的滋味是吧?还掌厨例!
‘现在是晚上,没白日梦可作,但是你一定要梦到我。’
‘那你也先让我睡着才有可能,我说梁兄,你什么时候才要放开我?’
‘吻别!’他耍赖,把我抱得更紧。
我笑了,在他颊畔亲了一记.。
这就是他和程予默最大的差异。
很多时候,我常会不自觉的拿他和程予默相比。
他们是两种完全不同典型的男人,程予默温静稳重,沉谁如海;而童圣阳很阳光,热情奔放。
程予默的心思太难捉摸,从来都不是我能懂的,但是我懂童圣阳,他的爱与恨清清楚楚,没有模糊地带。
‘这叫什么吻别?好敷衍!’他哇哇叫地抗议。
‘那你要怎样嘛!’
‘看清楚哦,这才叫吻别!’接着,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低头封住我的唇。
我傻掉了‥‥
全程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呆愕中度过,剩下的三分之一
才有接吻的实质认知。
他温热的唇贴着我,热情探吭,我甚至不知该怎么反应,无措多过其它感觉。
他放开我,连眼睛都在笑。‘初吻?’
‘嗯?’算吗?我答不上来,记忆中还停留着那日黄昏,夕阳余晖透过落地窗帘,洒在清逸俊雅的沉睡脸容上,我用最纯净羞涩的柔情吻了他;以及统联站外,伤痛带泪的吻别‥
‘要多练习,你这种吻技会把男人吓跑。’
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回送他一记如来神掌。
童圣阳大笑着发动机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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