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不屑捧场,程予默更过分,凉凉地说:‘的确很老,我国中就听过了。’
我不爽地睡他胸膛一记。‘不然你也来说一个公车笑话。’
他沉吟了下。‘有个怀孕的妇人上车,但是车上没有座位了,于是她站在一位男士的座位旁,慢条斯理地对他说:‘你不知道我怀孕了吗?J意思是要暗示他让座。只见那名男士慌张地辩解:‘孩子不是我的!‥‥’
我想,他的笑话比我有魅力得多,因为旁边几个乘客都掩嘴轻笑。
我们旁边那个大约高中生年纪的男孩,以为他在暗示什么,小小声地问他。
‘大叔,你是要我让座吗?’
我一听,大笑出声。‘哈哈,程、老、先、生!’
我老的只是笑话而已,他老的是年纪,看谁狠!
他凝视着我,唇角带笑,任我调侃。
我带他大致介绍过我的母校,走出隧道,已经快中午了。
来到这里,当然不能免俗的要吃些特色小吃~~大碗冰。
我和他合力解决掉一碗足以吃到撑的水果冰,坐了渡轮到旗津,放眼望去,海产店林立,但是我们并没有真的吃海产,不是我不吃,而是他说:‘你吃海产会过敏。’
我很难不意外,都过好些年了,我的事情他却都还清楚记在脑子里。
经过建于清康熙三十年的天后宫,我拉了他进去拜拜,并且强迫他入境随俗,在外头的许愿池许下心愿。
‘许了什么愿啊?’稍后我问他。‘不用说,肯定是和心爱的人恩恩爱爱,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他只是淡笑,没有回答我。
近黄昏时,我们坐在旗津灯塔吹海风、看夕阳。
我解下长发,轻轻按摩绑得太紧、现在有些发疼的头皮。
‘觉得淡水和旗津的夕阳有什么不同?’我拂开迎风飞舞的发丝,偏过头间他。
‘心境。’
‘唤。那你现在心情算好吗?’
‘你呢?’他反间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程予默。’
‘嗯?’
‘你为什么不问我?’大老远从台北赶来,陪了我一夜,却什么都不说。
昨晚我情绪失控成那样,正常人都会吓到的,他难道都不好奇吗?
‘除非你保证不会再掉一滴泪,否则就别谈。’
我苦笑。‘你放心,这种男人不值得我掉泪,为他哀悼一晚已经太足够了。’
他偏头看我,想确认我话中的真实性。
‘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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