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洗下面,仿佛才干了那事,当时村长在另一间屋里写东西。”
保瑞摇头说,胡乱猜疑。
“不可能吗?不是考虑到韵梅跟我不错,我早嚷出去了。你不见韵梅的儿子跟村长长得有多么象?连红玉都发现啦。”
“让红玉说去,你别乱说,就要重新分地了。”
她接下来说,乡里给村民的摊派又增加了。为加强治安,乡治安组又扩大了几个名额,工资费用全由下面负担。乡里把自行车年检变成了季检,每辆车由每年六块变成每季度两块八,不交钱就没收车子。还有计划生育小册子,每家交五块八。连会计耀华都火了,说,现在是五十八顶大盖帽,围着一顶破草帽。侯建新不爱听,从后面把烟头扔在会计的头发上……还有,乡计划生育检查组和县上的什么组,也下来过。计划生育组下来,正好轮到彩珠家送鸡。检查组说,保顺家的计划生育搞得不错,可以发奖,可又让人家交九块八的奖状工本费。村长沉下脸来。也不知道通知了彩珠没有。她叹息说,就快要轮到自己家送鸡了。
“我那两个孩子放在二哥家,”他笑眯眯地瞅着她,“也不知道四口人眼下生活得怎么样?”
“孩子们我见不着面。彩珠的精神倒是比过去好得多,脸上有了红润,跟换了人似的……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嘛?”
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有些呆钝。
他想抗拒她的诱惑,可他的神情同样有些不自然了。自从进了城,他就没沾过女人。机会倒有。一天晚上,春花拉着他的手说,不要你再给我帮忙了。月光下,她的脸上透出一层苍白。她的手很烫。他想把手抽回来,她反而攥得更紧。她低垂下头。他说,你讨厌我啦?她扬起脸来说,今天我休息,就去我那里坐坐吧。他摇摇头。她的脸色,变得沉郁,说,那你回去休息吧。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几次想喊住她,都没有能张口。
连着好几天,他再也没有见到她。
他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痴傻,为何会对他产生爱情。他一眼就看出来,她在爱他。但这是可能的吗?他的心,好象都有些生气了。她是干什么的,是什么身份,怎么能随便对他这样。他侯保瑞虽然也是下贱的,却不能贱到这样。他有远大抱负,而且到了那一天,他的历史也还算清白。他感到作为男人的优越。
“春花,你这是羞辱我啊。”他的心里带着恼恨,“在你的眼里,我跟你完全一样,是毫无廉耻和人格的东西。我们两个人真正构成了一对。然后,我们再生一个这样的孩子。唉,总有一天,我要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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