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别的系的人经常在户外露出阴部,就有精神不正常之嫌了。陈佳容想听听保瑞对这些事的看法。保瑞不知如何评价。这是一个奇异的世界,以往的经验完全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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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瑞去陈助理馆员的住处再次请教。陈佳容白天也曾邀请过他。这是一座筒子楼,楼里比外面还要黑,保瑞不得不小心地扶住墙壁。上到三楼,一间厕所透出了一点可怜的灯光。长长的楼道里堆满旧报纸、煤砖、麻袋、尿盆、手纸篓、菜缸、蔬菜、案板、碗柜、液化气灶,使楼道狭窄得只能免强行走一人。墙壁熏成了黑色,蜘蛛网从墙上垂下来。很多人家门口的墙上,挂着辣椒、大蒜、熏肉、刷锅刷子、鞋刷子、蜡烛瓶子……家家的屋门上都贴着倒福和祝福发财的春联。厕所里全是污水,地面上垫着砖块。一股恶臭飘出来。几个大便池的木隔档破破烂烂,蹲在里面,从楼道里走过的人肯定会看见屁股。
敲过屋门,不一会儿,一个女人过来把屋门打开。她显得很有气质。保瑞以为这是陈佳容的妻子。
“我找你丈夫。”保瑞说。
保瑞进来,见屋子被隔成两间,边上还隔出窄窄的过道。靠里边的屋门开了,陈佳容探出头,笑道,嘿,是你。女人关上大屋门,又看了保瑞一眼,才进了较小的一间。
陈佳容笑眯眯地瞅着保瑞。这个被隔开的屋子,大约占了房间的一半,一边的墙下放着沙发,对面放着一组小型组合柜,柜子中部作了书柜,里面放着一些艺术类书籍,但更多的地方放着假古董。仿古罐里放的全是抽剩的烟头。窗下一张写字台,上面很整洁,一枚奇石摆在上面。木墙这边放着一组矮柜,柜子上斜靠着两幅油画。屋子虽挤,还是养了两盆奇花。陈佳容端来一杯茶,请保瑞坐到沙发上,他自己在电镀椅子上坐下来。
“刚才的这女人……”
“我的邻居。”陈佳容说。
保瑞惊讶地扭过头。他明白了,她的表情是咋回事。她的身子好象压在了沙发上。陈佳容始终用一种声调说话,不觉得天花板下面还有个女人。她把录放机打开,轻柔的音乐传过来。
第39章 她把他看成是真正的艺术家
陈佳容说,是否把这女人也叫过来。他这就过去敲着木隔墙说,玫,我的朋友请你过来聊天。他回过头,朝保瑞挤眼睛。隔壁的音乐声变小了。陈佳容对着木墙说,我的朋友看上你的高雅啦。女人终于说,别烦了,我都洗了。陈佳容说,洗了哪儿,我怎么没听见?女人说,我老让你听见?陈佳容说,一个人这么早上床有啥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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