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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韵扶着水木风,傅文山慢慢脱去了他的外衣,水木风赤裸的半身完整得呈现在两人面前,林韵看着水木风的身体,“呀!”一声轻呼,惊恐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是人的身体吗?水木风整个半身布满了各式各样陈旧的伤痕,剑伤、刀伤、枪伤、砍伤,刺伤,劈伤……上百条伤口依附在水木风的全身,犬牙交错,好几处深可见骨,实在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承受这样的伤害而活着,每天依旧那么开心,每天都在照顾着自己和别人的感受,想到这,林韵也不禁动容。
傅文山看见林韵惊恐的表情,奇怪得问道:“怎么?你不知道他受过很多伤?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林韵摇摇头,指着水木风的右边肩胛骨处,对傅文山说:“我不知道他受过那么多次伤,我只知道他这里应该有个记号!”
一个小小的,枫叶状的红色纹身如一团火焰般附在水木风的右肩,这是公若世家世袭的纹身,也是雁荡山枫叶山庄的图案,公若世家的每一个后代都有在出生后纹在右肩之上,一生不灭。
林韵娥眉微皱,问道:“水木风,你怎么伤成这样?”“很久以前的事了,”水木风淡淡得说,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旁人,“久得我就已经记不得了。傅伯伯,快换药吧!”
“好!”傅文山手脚麻利得将水木风伤处的绷带解开,敷上傅家密制的伤药,三下五除二收拾妥当。帮着林韵把水木风放平躺直,嘱咐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因为失血过多,水木风在一阵折腾后倍感劳累,沉沉得睡去。林韵望着沉睡中的水木风,叹气之余,也起身走出了病房,一直等在门外的秦兰和上月忙问水木风的伤势,林韵称其无事,已经睡下了,三人也就结伴离开了黄楼。
水木风再次醒来,只见上官天情一个人坐在床边,静静得等着他醒来,看见水木风睁眼,微笑着说:“木风,你可是大难不死呀!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水木风点点头,挣扎着坐起:“上官伯伯,有劳了,查出刺客是谁了?”
上官天情摇摇头:“没有,那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我们已经把杭州翻了一遍,还是没有她的下落,连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估计她连宾馆都没有住。”水木风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刺客一般身处暗地,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引人注意。
水木风说:“她的目标是上月,那就应该是北盟下的手,我看上月还是不要再上学了!”上官天情点头:“我今天已经给她办了退学手续,她现在就在上官堡,一步也没离开。”
水木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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