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进了一个村子,还算整洁的房屋就是我们临时的家。我什么都没问。虽然我也好奇他为什么对这里如此熟悉,这里是不是就是他上次戒毒时来的老家?看着屋外的庄稼地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找到了一丝生机。
第三天,刘冰把我赶出了房间。透过窗户我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守着他,从窗户的缝隙里传出了刘冰的哭喊。我躲在窗户底下拼命地用手捂着耳朵。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找不到任何依靠。
刘冰在屋里疯狂地叫喊着我的名字:“步步,步步,求求你,再给我一点,就一点,我真的不成了。步步,救救我……”不论我怎么使劲地捂着耳朵,刘冰的声音始终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在我的心上。
“咚”的一声,惊醒了我。我忙站起身来,透过着灰尘的玻璃窗向里张望,只见刘冰已从床上摔了下来。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不!不!我疯狂地在心底哭喊着。这样刘冰会死的,一定会的。他不能这么一下子就不吸了,他应该一点一点往下减。可是,我知道刘冰昨晚已将他带的最后一点毒品吸完了,可是……
我要回北京!我要去给他取毒品。
我跑着进了屋,看着刘冰说:“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我去给你取,咱们一点、一点地戒。你等着我。”说完,我望着那个膀大腰圆的人说:“你帮我找个认识路的人跟我回北京,这点钱你先拿着,等我回来再给你。”那个男子看了我一眼,把钱又揣还给了我,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刘冰蜷缩在冰凉的洋灰地上痛苦地说:“步步,再给我一点,我真的不行了,步步,求求你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狠心地转过头去追刚才那个男子。
等我在车旁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小个子男子,我说了声:“谢谢!”就发动车,带着小个子男子向着前天我们来时的方向奔去。
路上,我将车开过了130迈,一阵风似的超越着身边的车辆。
快进京的时候,我减下了车速,给蝇子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毒品。现在就要。蝇子结结巴巴地问:“嫂……嫂子,您……您要……那玩意干嘛?”当我告诉他是刘冰要的时候,蝇子在电话里告诉我没问题。
挂断电话,我哭了。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我知道如果一会儿我拿着毒品走,那就是携毒,是会被警察抓的。我想起了我妈,不知道如果我被抓了,他们会怎么样。但我现在无暇去顾及这些。刘冰现在正等着我去救命呢。
当我在蝇子住的地方看到他时,他把一个小布口袋交到我手里,看到我往车里一扔就要走,他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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