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都戒了?”那个男子怀疑地问。
“是啊,怎么着怕没生意了?”小超不高兴地说。
那个男子打着哈哈说:“超哥,您误会了。不是这个意思。”紧接着又说了句我没听懂的广东话,但我从大家看我眼神里知道他在说我,只可惜到今天,我也不知道他当时说了我什么。
晚上回到住所,我和蝇子吵了起来。我生气地骂他,不长记性,为什么非要再和这些人搅到一起。
蝇子玩世不恭地说:“嫂子,这怎么了?您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我这不也为大家好吗?起码咱们吃的、住的什么都不用花钱了。”
我依然表示着不理解:“咱们就真缺这点儿钱吗?咱们可以住便宜的旅馆,可以吃各种小饭馆里的饭。为什么一定要靠他们?你明明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就不能远离从前的生活呢?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保证的吗?你难道忘了你们是怎么从杨昆手里逃出来的了?”我越说越是气愤,甚至没有发现蝇子因为生气而涨红了脸。
“嫂子,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知道我们欠你的,那你也不至于天天把这功劳挂在嘴边上吧?你放心,你的大恩大德,我蝇子没忘。有机会我还你。”
头一次听到蝇子对我称呼你。我知道他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我把目光投向刘冰,他坐在角落里闷头抽烟,不看任何人,也不发表意见。二哥与小超也同样沉默。我有种自己是多余的人的感觉。我生气地摔上房门,把自己关在另一个房间里。
我听见蝇子依然激动地说着:“她以为她是谁呀?成天没完没了的要改变咱们,她凭什么呀?我就不明白,咱们几个大老爷们为什么非得听她这个娘们的?我知道她为咱们好,为咱们上刀山下火海的,但咱们也没求她,其实她不就为了留在冰哥身边吗?……”
《毒月亮》十(3)
不等他说完,我就听到了一个冷漠地声音打断了蝇子义愤填膺的辩解,那个声音来自我最亲密的爱人——刘冰。
“蝇子,我告诉你她是谁,她是我即将过门的媳妇。如果你还叫我一天冰哥,那么她就是你一天的大嫂,直到你不认我这个哥为止。她有她不对的地方,但是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不是袒护她,我说的很公平,她今天说的,也是我憋了一天想说的。如果你认为咱们现在志不同、道不合了,那么现在就可以散伙。”
接着是一阵可怕的沉默。二哥的声音仿佛从遥远地另一方传过来:“刘冰,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什么散伙不散伙的,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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