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搬出来,我打算住到店里,我希望再回到那个家的时候,是你迎娶我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回来,真的希望。我还爱着你。如同十年前的我。
……
永爱你的步步
最后,我抖落了床单上的褶皱,把信放在了他从前躺过的地方。
回到饭馆,看着小枫忙碌的身影,我知道刘冰只要还活着,他就一定会来找小枫,因为这就是他常说的那个道。
《毒月亮》尾声
每天,我会做一件事——打一个电话给一个叫小枫的男孩子:
“冰哥回来了吗?”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可以叫做永恒的问题。
“没有,今天冰哥没来。”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同样永恒的答案。
也许,这个人明天就会来;也许,这个人永远不会来。
刘冰站在酒吧的舞台上,手握麦克风——“步蕾,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不喜欢你这样。我刘冰没上过什么学,不会说你们那种风花雪月的话,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大白话。我爱你,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作证。自从和你在一起,我没找过别的女人,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他的样子真帅。慢慢的他在我的眼中逐渐模糊,直至剩下一圈圈光晕……
……
从门口到床的距离不过6、7步,我走了很久才来到床头。刘冰歪过头看到我,本来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步步,求求你,你帮我和二哥说说。我真的不成了,我快死了。”看着他陌生的眼神,我的身子向后倾斜,再倾斜。一双有力的胳膊搂住了我。随后我的身子瘫软下来。刘冰不停地重复着他的话,仿佛此刻他除了会说这些,丧失了其他能力……
……
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那个男人狰狞着向我扑来。刘冰冲进来,他们扭打到一起。一把闪亮的匕首闪耀着光芒带着阴风向刘冰呼啸而来,顿时我的眼前盛开了一朵朵鲜红的玫瑰,我伸手想拉住刘冰。我们彼此的指尖轻轻触到对方,却被彼此体内的悲凉逼迫着分开……
……
在小河流淌的时节,岸边随风摇摆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苇,刘冰的身体掩盖在芦苇中,我顺着他的声音找寻。他的声音总是很近,我却看不到他。在我要放弃的时候,他蹦跳着出现。他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把我的灵魂带出体内,任凭我怎样哭喊也不再回来……
……
这些事情距离我有多远?十年的时间算不算漫长?
人们常常说时间可以磨灭一切有形于无形,让一个人的悠长人生变得运淡风清,但是,我们的心呢?我们心里那些曾经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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