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此,「浪浪」天其地以为,飞雪的纤纤玉指就是地粮食的来源,只要狠狠给它抱住,群筢使尽吃奶的力气又咬又踢又踹,它就有奶喝。
哇勒……
很好,飞雪嘴角抽搐、内心颤抖的体悟到,无常就是——当飞雪自我陶醉地幻想,用奶瓶佐以纤纤玉指亲身哺乳的猫咪会非常乖巧孝顺,结果是,自此单家常听到惨叫声。
叫的不是猫,是飞雪。
总在出其不意时,它会趁我不备,扑上来抱住我的手对准手指,啃、咬、撕、扯、踢!它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表达它对我热烈澎湃的情感。(但、我、应、该、感、动、吗?!不,通常我表现的粉、激、动!)
自此,飞雪不再拥有纤纤玉手,从此上头满布红痕,与爱的证据。
不用说,又被笑了很久。老公只有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呜呜……
亲爱的编编曾贡献良方,当﹁浪浪﹂又在猛啃我手时,用晾衣服的塑胶夹子夹它,它痛了就会戒掉恶习。(果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佩服佩服!编编不是当假的。
我照做了。我很虚弱地回忆当时状况——当﹁浪浪)被夹子夹住后,发出了非常恐怖、足以媲美杀猪的呼嚎,飞雪一慌就赶紧抢救(其实晒衣夹能痛到哪,嗟!它也太夸张了,比起它咬我的狠劲,算啥?)总之当它又踢又叫又跳又疯狂与夹子对抗时,偶抢救的结果就是多了一只血淋淋的手。
事后我一边擦药、一边安慰自己地想——它真的不是故意的。在极度恐惧下,它疯狂舞爪时,我这样做根本就是自、找、死、路!
最近飞雪常常﹁皮皮挫),因为爱子﹁浪浪)又发明了新招。它会忽然蹲身匍匐在地,静止不动。然后,用非常深情而专注的圆眼睛看我。看得我脸红心跳、血脉飞驰之际,咚,一跃而上,直接咬住我脸。
哇勒……它想挂在我脸上让我甩吗?它想帮我拉皮吗?
晴天霹雳,从我一心想当它妈妈,到最后沦为它玩具的下场,就可印证,无常啊无常,哇勒无常!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在﹁浪浪)偶尔乖巧安分睡在我怀底时,满足一下做妈的虚荣感。尽管醒时它有多可恶,但养都养了,我也只能认了。况且有时,它是拿瘁可爱。
而每每当它沉默,又用圆眼睛深情专注看我时,摒除下一秒将发生的事,那热情的视线,真让我觉得飘飘然,不禁陶醉于那样深情的日光。它这样看我,是因为好爱我吗?
但我知道,望着那甜蜜的目光,心悸时,也叹息,我知道下一秒又要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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