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右手边的那道长堤。后来呀,这村子就干脆以‘瓦硝坝’为名了。”李言闻详尽地解说道。
易盼月与冷傲霜相视一笑,这李言闻还真是一名好导游。
“月池兄涉猎真广。”月他是李言闻的号。
“哈哈,不好意思,我又多嘴了。”李言闻不好意思道。
“这有什么好谦虚的,我们到此叨优才觉得过意不去呢。”易盼月连忙道。
他们与李月池萍水相逢,想来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好了好了,我们都莫再谦让了,不然让来让去准没完。”李言闻笑道。
易盼月俩也点点头。
“到了,这就是我的住处。来,两位请进。”李言闻热情地招呼着易盼月和冷傲霜。
很普通的一间平房,却整理得非常整洁;屋里没有多余的实物,格局虽然不大,却让人觉得十分宽敞。
“爹,你回来了。”一名大约十岁的男孩从内房走了出来。男孩长得挺清秀的,但脸色却浮现不正常的苍白。
李言闻见到儿子便唤道:“阿珍,过来见见易先生和冷姑娘,他们是爹的朋友,这阵子会在咱们家作客。”
那名被唤作阿珍的男孩不怕生地向易盼月和冷傲霜打招呼:“易叔叔、冷姊姊。”
易盼月闻言不禁低声对冷傲霜道:“怎么我成了叔叔,你倒还是姊姊?”
“怎么,不满啊?”冷傲霜好笑地睨了他一眼。
“怎么了吗?”李言闻问道。
易盼月知道是他们的低语引起了误会,连忙说道:“不,没什么,月池兄切勿挂虑。”
李言闻点点头,转身又对儿子说:“阿珍,娘呢?”
“在后院里。爹,你这趟回来,有带回什么秘方吗?”阿珍问道。
“有有有。倒是你,在家里有乖乖念书吗?”
“有。但是爹,念那些四书五经真的有用吗?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你和大哥一样习医啊?”
从小他就体弱多病,而他的大哥很早就离家在外四处行医。他的祖父是个名医,大半辈子行走江湖为人治病,而他爹也是城里有名的大夫,济世救人,多么伟大的事业啊。习医,本该是他们李家的家传事业,但为什么他就必须读书,参加什么科举求取功名?他对仕途不感兴趣,他倒宁愿跟着他爹习医,做个名闻天下的大夫。
“阿珍,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后就能明白爹为什么一定要你习文了。相信爹,爹绝对是为你好的。”
大夫这职业的社会地位太低,他的长子早年就离家到外地谋生,活得相当辛苦。他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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