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不敢停,为他推拿几处大穴,舒活筋骨。
眼见他如此痛苦,宁望舒在旁是没法再呆看下去,虽有旁人在场,她也顾不上许多,拨开床边小厮,将他身子扶起,一手抵住他的后腰,一股内力自手心缓缓传送入他体内。
“大少爷心脉弱,怕是经不住!”薛大夫急道。
“我只用了二成内力。”
宁望舒低声道,全神贯注运功,助他调理内息。只是他有半边身子血气行滞,且仅能二成内力,循环甚缓,就是行完一个周天也颇费功夫。
薛大夫抚脉一探,瞧南宫若虚身子还受得住,便不再拦阻。
过了半日,她将内力在他体内缓缓循环三个周天,南宫若虚的身体方因为体内脉脉的暖流而渐渐松弛下来,虽然还有间歇的抽搐,但眉宇间纠结的痛苦,已缓缓敛去不少。在旁一直目不转睛看着哥哥的南宫礼平知道已过难关,方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这番折腾下来,饶得是只用二成内力,但却丝毫不能中断,对于原来内力修为就欠缺的宁望舒来说却也颇为吃力。她虽看不见他的脸上,但见听他呼吸渐缓,知道如此有用,不由精神大振,顾不得自己内息衰竭,犹自强撑着为他调理。
薛大夫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看着已陷入昏睡的南宫若虚,长叹口气,抬头对宁望舒道:“姑娘辛苦,大少爷已无大碍。”
宁望舒点点头,贴在他后腰的手却不敢稍离,道:“他心脉太弱,自己调息艰难,我且再助他一助。”
薛大夫微怔,身为大夫,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已十分吃力,欲开口相劝,却止于她目光中的坚持……面前这位姑娘对大少爷倒是真心相待,他隐下叹息,站起身来,拍拍南宫礼平的肩膀,示意他外间说话。
“薛大夫!大哥这次的模样……似乎又重了几分?”
两人刚步出房门,南宫礼平紧盯着薛大夫,忧虑道。
无语以对,薛大夫只是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南宫若虚的身体一日一日往深渊滑去,他自是再清楚不过。这八、九年来的苦苦治疗,只不过是延长他的痛苦罢了,自己这神医的名头自是没脸再叫了。
“这……如何是好?”南宫礼平扶着廊上的柱子,手指几乎要嵌入其中。自小父亲忙于经营生意,他由大哥教养长大,南宫若虚对他而言亦兄亦父,感情自比寻常兄弟要更加亲厚。
“二少爷,七叶槐花还是没有消息么?”
南宫礼平摇摇头:“派了那么多人出去大理,始终没有消息回来。若不是知道三年前大理曾进贡此物给朝廷,我真是要怀疑世间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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