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了算不说,还没人监督不是?
王林悄悄以丈母娘的身份开了家经销公司,专门代理除尘设备。公司在中国的业务,能蒙的他就经自己公司的手过。他打工好像是在为自己打,全力以赴。法国总部看着市场连年扩大,对他挺满意的,工资待遇也提了好几级。
钱包鼓起来,原来他没想读MBA,业余一心买房子置股票,享受小日子的富足。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法国公司有位业务主管无意间对比了北京和上海的业务数据,对他起了疑心,让香港亚太地区的销售经理来上海,指明要见最大的代理商。
王林见事要败露,想见好就收,于是一面托个生意场上有点交情的熟人,冒名顶替和香港来人见了面,暂且混过去,一面考GMAT、TOEFL,赶着申请学校,在学历上添砖加瓦。
王林拿到巴黎一商的录取通知书,立刻就给学校写了奖学金申请报告,报告学校他是收入不高的中国职员,拿第一年工作的工资条附在报告里。又报告说家在安徽农村,父母务农,家境十分第三世界化,附有经过公证的二老的农村户口证明。
学校奖学金评审委员会的教授们一看到中国农村字样,眼前立刻浮现张艺谋导演的中国农村电影,想到巩俐那样的美女在电影里的凄惨生活,于是破例不计王林的年龄超标,批准他享用每月1200欧元的埃菲尔铁塔奖学金。
王林打了辞呈,就读法国最好的商校。不但以往种种一笔抹消,全身而退,而且公司还照惯例写公文向他祝贺。王林劝太太搬到娘家去住,把公寓以每月3500元人民币的价格租了出去。他交代太太留守上海一阵子,一方面把能做的代理生意做到底,一方面等他在法国探明方向,再来巴黎不迟。
今天,他等的就是太太有关代理公司的消息,因为法国公司新雇的代表通知要结束双方的合作关系。
王太太在电话里委屈地哭诉那位新代表的无礼及言语间对王林以往劣行的暗示。王林安慰她说:“由他说去,没证据的话没有用。你先把公司去注销了,省得夜长梦多。搞完后,就申请签证,我这里把需要的资料托人带回上海。”
挂了电话,他嚼着香香的饼子,上网查阅廉价机票。
快傍晚的时候,陈香墨打内线电话来,问他财务会计的功课。这个陈香墨,文人读管理,真是累得很。王林瞧他言辞有礼,又不强求人,乐意给他说说。
电话里讲不明白,王林说我上你寝室来吧。打开门,陈香墨蓬头垢面的,胡子也长得老长。
“老陈同志,干什么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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