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好说歹说才勉强不反对。那个胡安,原来自己想竞选,好不容易让我们请了几次饭,给说服了,支持中国候选人。”
廖顺顺喝口水,说:“好啊,选上了,大家该高兴了吧?等着我们这些功臣的却是鸿门宴。他老婆张罗着请我们几个上他宿舍吃饭,我们兴冲冲去了,没想到酒没喝上三杯,他老婆话就来了,‘我们家老张今后就靠大家支持了,听说外国同学编派咱中国人爱扎堆,搞小团体。你们哥姐几个可得注意了,别给人说了去。老张心里记着你们呢,可面上得向着五大洲四大洋,是不是?’你看,这手有多辣,大家好处一点儿没落着,当场就烹狗煮鹰了吧?”
王林听着乐了:“没写合同,你们就办事,哪能怪别人过河拆桥?”
“他那老婆,我们几个看着就来气,什么呀,又不是我们同学,一个陪读的婆娘,倒管起我们的事来了。”廖顺顺还在生气。
“得了吧,”王林说,“就是说你们几个骨干分子现在都不听老张的了。”
“光犯情绪有什么用?我们干实事,马上成立了中国学生联合会,白帆自荐当主席。老张想挤进来,我们告诉他:中国学生联合会是维护中国学生权益的地方,你来了外国学生不会有想法吗?哈哈,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说了心里话,两人好像距离近了一点儿,廖顺顺说:“‘中国周’要办,但不要老张插手,他不是说过不能和我们扎堆吗?”
“那靠谁?”王林问。
“我把白帆找来,我们策划策划?”
读完几本基础课课本,2003年的中国春节就快来了。
这天,陈香墨考完了统计学,来自意大利开普利岛的数学家蒲里尼夸了他几句,说他答题能答成这样,已经不光是个记者了。陈香墨高兴坏了,在校园里给自己放风,坐在湖边上发呆,想让超负荷的脑袋放松下来。
他欣赏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觉得自己35岁了还在苦读,到底为了什么?搞新闻的同行们,早放弃了校园里的童真,面对现实,生活在灰色地带。他为什么就不能接受这种中国新闻界的宿命呢?半路出家,吉凶未卜啊。
王林穿着运动衫从橄榄球场上跑下来,他正在锻炼身体。
“老陈,一个人在想老婆啊?”
“快过春节了,是想家的时候。”陈香墨不否认。
“我老婆也不在身边,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别闷坏了。”王林说。
“好啊!我刚考完试,正想出去透口气呢。去哪儿?”陈香墨高兴地说。
“玛西·巴莱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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