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一定死定了。”陈香墨说。
“我在香港工作的六年经验可以支持你的看法。”及川笑了。因为陈香墨看来很气,动真气了。
比尔赫这时从咖啡馆里出来,跟及川借火。这次他虽然和他们俩分在一个大组里,但却缺席了大半天,下午快三点才来加入,他光看着两方意见交锋,没怎么吱声。
他和及川寒暄了几句,理也没理一旁的陈香墨就走了。
陈香墨心里认定他也是个异见分子。他忽然有感而发:“有时候,你不得不分担自己的某些同胞做错事的责任,或者为你的国家政府实行的不受人欢迎的政策分担压力。”
“是啊,”及川出乎意料地说,“我们也是,尽管出生于20世纪60年代,可还得为1937年的中日战争背着十字架。”
陈香墨想了想,说:“人生,自己没法选择的事太多了,可这MBA是我自己选来的,再难我也要全力以赴。”
“来,干杯。”及川举杯长饮。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陈香墨差点和夏克动手打了起来。
昨儿晚上陈香墨在网上像嫦娥飞到月亮上找男人一样搜寻有关长虹和其他中国电视机生产商的有用信息。试图在中国收集过任何数据的老外一定能想象他能找到什么。当他心有不甘地从网上下来,时钟已指向凌晨2点。
嫦娥只能找到自己连将就一下都不愿意的一个男人吴刚,陈香墨运气好一点儿,至少从这些企业的网站上知道了一些企业的历史和规模,不过那些都是未经证实的自我介绍。
陈香墨知道杰森今晚在做PowerPoint的幻灯片,本想把发现的有限资料给他送去,但他房里电话没有人接。虽然MBA学生半夜三更送学习资料司空见惯,但他俩一来不熟,二来心存芥蒂,陈香墨想不如明天早点去教室,赶在多维萨教授来听报告之前交给杰森也来得及,要加入这部分内容也就几分钟的事。
睡了不足五小时,陈香墨就逼着自己起了床,因为他不愿意在那些欧美学生面前迟到或误事。他无精打采地喝了杯热茶,给同样没睡醒的咪咪喂了点幼猫猫粮,就急急忙忙赶到教学楼来。
他一个教室接一个教室找同组的人,幸好杰森已早早地坐在教室里整理电脑资料。陈香墨道了声早安,把翻译成英文的中国生产商情况资料交给他。杰森冷冷地盯着电脑不放,也不搭理陈香墨,好一会儿才斜了一眼陈香墨的资料,嘴里吐出一句:“你一晚上就干了这点活?”
第五章 TCL-唐姆逊之斗(4)
陈香墨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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