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出去那么久?你不知道我和爸爸都很想你吗?”
游芊慧轻笑着,她手里握着妈妈已经为她织好的毛线和红线,心中扬起一丝暖意。
那段红线和毛线,紧紧的合而为一,是她答应妈妈的条件所换回来的。这个意义就像他们现在的关系一样,是可以相互交集、相互依靠的综合体。
“对不起,光光,老师回家拿东西……而且老师还跟朋友聚聚啊!”
“朋友,是什么朋友啊?”仿佛在替他父亲审讯她一般的问着。
她摸摸他的头,思索着如何解释他天真的问话。“光光,嗯……每个人都有朋友,你长大后也会有自己的朋友,老师……”
“老师,我只是问他是你的什么朋友?”光光打断她长串的解说。
“光光!”龚震溥站在楼上专心的竖起耳朵,听着光光在盘问时,她犹豫不决的找借口回避问题,他冷哼一声,不想再看她惺惺作态,也不想再听她的假言虚爱。
看似理智的他,一颗心早已被妒嫉的洪水,瞬间淹没。
他面无表情,缓缓下楼,冷冷的对光光吐出命令:“不准过问老师的私事!”
看着他凛冽的面容和冰冷的语气,游芊慧觉得他们之间突然隔着一条银河,她在这端,他在彼端,那感觉好陌生、好遥远……
“震溥!我没有什么私事的。”她感到疑惑,却不知他态度为何而变。
就算有私事,她也不吝与他们分享。
“我们没有权利过问老师交了什么朋友。”仿佛她是空气般,他只对光光严苛的交代,说完便径自往大门走去。
“震溥!有什么事就直说无妨,我不懂……”
“有些事情懂得太多,反而是残酷的!”他对她冷冷一笑,撂下一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他一定对她有什么误解了,不过没关系的,等过几天他生日时,她会亲手把这条“爱的围巾”和“溥的收藏棠”一并交给他,这些珍藏等于是她爱的告白,到时候,就算他戴上再厚的冰冷面具,她也一定能融化他。
想到这里,她充满信心和期待,挑灯夜战的给围巾做最后的收线。
凌晨一点了,她的眼睛酸涩,肩膀发酸,她一面打起哈欠,一面还为他等门。
她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瞌睡,隐隐约约中,她感觉到房门被打开,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龚震溥正走进来。
游芊慧见状,赶紧将她快织好的咖啡色围巾藏在棉被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