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所描述的人,应该是指夏霖,但是她听不懂什么东西会死人的?
猴子的反应向来比她好。“你乱讲!!”对着豆子放声大吼。
猴子一定是听懂豆子的话了。她看看猴子,脸上怖满疑虑,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即使在那一刻里,她的脑子仍然是冷静的,只是无法动作,不能思考。
猴子转身向侯亚农求证,候亚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睑一垂。无比哀戚的模样。
“不可能!不可能!”猴子开始发疯似地狂吼着。“绝对不可能的!夏霖他不可能会死棗”猴子猛摇晃着头,发丝飞跃而起,像被一股台风刮过。
最后那一句她听懂了,尤其是前两个字,那是她这一辈子都要跟着的名字,她要叫一辈子的,而一辈子是很长的,他们才站在出发点正要开始棗
猴子转过来看着她,求救兵似的。“小筑,他们说夏霖死了棗”猴子趴在她的肩上,失声大哭。
而她却一滴泪都哭不出来,整个人僵了一般,后来她回想起这一天时,才明白,其实早在侯亚农说“夏霖死了”的同时,她的心就被急速冷冻了,失去所有的感受,像个冰人,站在那儿,没有知觉,只是下意识里不能接受。
她像失了魂魄似地要往外走去,怔忡地,没有方向感,不知门在哪个位置?
“小筑,你要去哪儿?”猴子抽噎地问道。
她忽然想起夏霖说过要提早过生日的事。“我和夏霖约好了,要帮他庆祝生日的。”
豆子闻言才恍然大悟。“难怪夏霖的邻居说,发现他的时候,身体都冷了,还死守着一个生日蛋糕,上面点燃二十根腊烛,没有吹熄,任由它燃尽,蛋糕也没切,大家正猜他可能是在等什么人,”豆子吸口气,继续说:“原来夏霖等的人是你!”
大家都睁大了眼望着她,尤其是猴子和候亚农。“小筑棗”他们兄妹两人同时喊了她的名。
很诧异吧,全世界没有人知道他们相恋的事,夏霖一走,她甚至找不到人来证明,他们相恋的事实。
刚才在导师家里喝的红酒,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凌晨两点,是正常人该睡眠的时间,而夏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睁着一双因长期不由自主性嗜睡而显得惺松的眼眸,环视这间他从小到大进出几百回的病房,他对这里的一桌一椅简直比他家的厨房还要熟悉,闭着眼睛都能走路了。每个月一次的例行性检查,住院七天,医护人员会将他全身每个器官,每颗细胞都要翻过来检查,那七天里他当自己是一只解剖台上的青蛙,而不是夏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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