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依依突然上前抱着他。“人家好喜欢你,不想让你离开。”葛书槐本想用力推开她,又怕伤了尚依依的自尊,只好双手举高,表明不回应的立场。“依依,快放开我,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尚依依放开了他,但却掩面哭了起来。“我知道自己不够漂亮,配不上你。”葛书槐则安慰她:“你很漂亮,只是我已娶妻,只能辜负小姐一番盛情。”听见他赞美自己漂亮,尚依依顿时勇气倍增。“我不在意为妾,只要能与君长相厮守,就算没有名分,也没有关系。”她可是放低了身段呀。
一个知府千金,竞能为爱牺牲,为了一个人卑微至此?可是,他的妻子,不也因为他的要求,愿意等待漫漫的三年吗?他不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自娶真情进葛家的那一刻起,他便告诉自己要珍惜她,视她为唯一,这是他的坚持。“依依,这世上比我更适合你的男人多的是,我并不是最好的那一个。”葛书槐极力劝慰她。“如果我只认定你呢?”尚依依用充满泪水的眼眸望着葛书槐。“尚小姐,请不要为难在下。”葛书槐坚决的表示,“看样子,你的身体已无大碍,恕我即刻告辞。”葛书槐抛下一句话,掉头就定。“书槐……书槐……”
尚依依追到门口,倚着门板呼喊。而他,则像风似的,消失在拱桥的另一端。尚依依在等了一些时问后,拭去眼角的泪水,换上愉悦表情。“没关系,”她将那本神医药典的手稿拿出来。“你这本重要的手稿还在我手上,看你还留不留下来。”
葛书槐快速步回荷畔小筑;心想他得通知真情收拾行囊,好快点离开尚知府。远远的,他看见尚得志和真情站在廊下谈笑,心口一阵熟悉的怒意又袭上来。他们在谈什么,那么愉快?为什么真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这样笑容满面?他悄悄踱近两人,并在转角处停了下来,看到尚得志正在向真情献殷勤。
“原来葛姑娘诗词懂得比医理还多,正好在下也喜欢舞文弄墨,吟诗作对。”“真的?以前在家的时候,还有人陪我念念诗词,自从嫁……”噢!说太快,差点露了馅哪。“自从跟着大哥行医救人,东奔西跑、居无定所后,就再也没有闲情逸致了。”“既然这样,不如让在下念首诗给葛姑娘听听如何。”尚得志为了讨真情欢心,早忘记自己有几分斤两。他可是从小时候起只要读书便打瞌睡,成天只会玩乐的公子哥儿呢!“呃……你听好啊!我要念罗!”他清清喉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是他唯一念得全的,再多也没有了。
真情听完后,哈哈大笑。这首诗三岁小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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