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了。”净想起那个找寻焰的夜晚。
焰的神色突地一凝,他严肃而询问的目光锁住净的脸。净却挨到他颈窝边道:“他是个寂寞的人。是了,他告诉我,你们不是杀手,但却猎杀人。这是怎么回事呢?你为什么要猎杀牧沙呢?”
焰反问:“他没有伤你?”
“他只是吓唬我。不过给了我一颗药丸。我没有吞。”她偷笑,当时那样的小伎俩居然把他唬弄过去了。
焰怜爱地用脸颊她头发上噌了噌轻轻说:“不用再吃那样的东西。不用忘记。”
净仰首亲吻他的脸颊,笑道:“就算吃了,我也能想起来。”
雪花零零丁丁飘洒进来,净伸出双手将雪花包在手心,又展开,让其飘去,她说:“会不会,我们在你们的眼中是奇怪的生物,所以你们对人类随意进行猎杀也不觉得有什么呢?”
焰看向天空的飘雪,怔证道:“不知道。现在,我不知道。”
“以前是这么认为的?”净顺着他的话推测。
“唔。”
“你的想法在改变呢。”净又替他抹去头上的雪。
“唔。”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杀牧沙?”净的语气非常认真。
“父亲的命令。”他抬头。
“他为什么让你这么做呢。为什么总让你们杀人呢?”
“那是我们族的宿敌。”他回答得并不肯定。
“胡说,牧沙根本不可能是你们的敌人。他是个人类。”净感到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父亲的命令是如此。”焰这样说着,眼中也不禁带了疑惑的神色。
“我不喜欢你的父亲。”净突然感到非常的气愤,感觉焰的父亲在利用他们做着坏事的同时又给这些事情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她跳下石碓,走到雪中,生起闷气来。焰与他的兄弟们似乎非常听从他们父亲的命令,并且从不探究为何必须这样做。在意大利,那个叫风的人应该也是听了那个父亲的命令来杀她的。
“净。”焰唤她着她的名字。
在雪地中的净却在思索着,在她与他父亲之间,焰会更在意哪一个;她要怎么做,才能和焰在一起,完全不同生存世界的两人可以在一起么?
“净?”焰的语气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