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碗酒酿丸子是苦的,你怎么还能吃得那么开心?你怎么还能觉得好吃?”
熙瑞忍不住想笑,可是又不敢,“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苦是苦了点,可是苦中带甘,比起豆沙馅来更有一番滋味。”他放柔声音低低在江鶦耳畔道,“原来莲花的心又可以写作情字啊,这说法我很喜欢啊,试问带了情的酒酿丸子,又怎么会不好吃呢,我以后若是还想吃,你会不会做给我吃?”
江鶦稍稍凝噎便泪如雨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正强忍克制着不愿宣泄。
熙瑞手足无措,心里隐隐疑惑一碗莲心做成的酒酿丸子似乎不致让她如此伤心欲绝,可又觉得不能追问原因,更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终于只好什么都不说,搂着她任她哭个够。
江鶦在泪眼中看向波光粼粼的花神湖,那些青色的莲心,苦涩纠结的痴情,只有短短数月,数月而已,她为那人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反反复复问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如今总算明白,自己所能做的,只是在今夜为他流干所有的眼泪,安分守己流连于那段往事,不再成为他思念之外的任何负累。
第38节:无心风月,往事流七千(3)
回来时熙瑞的手轻轻伸过来,江鶦本能挣扎一下,还是由着他扣住了。二人指尖交叠在一起,就这样进了容王府的大门。江鶦心中慢慢泛起疑惑,一向安宁的王府,不知为何今天竟透出一丝忙乱,每个仆从脸上带着焦浮之色,步伐也较往日急促许多。这时江琬经过延廊,看见他们大呼一声:“太子,姐姐,你们可回来了!父王刚从宫里派人传话过来,太后病危,要大家即刻进京。”
太后病势比听闻来的还要沉重,屋里跪了一地太医却没有一个敢出声,容王守在床边轻轻握着母亲的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庞此刻竟被憔悴浸染。江鶦连忙带了弟弟妹妹跪于榻前,轻声呼唤下太后睁开眼吃力地扫过去,“琮儿……呢?”
太后疼惜孙子是出了名的,这种时候了仍心心念念惦记着他,江琮涩声答应:“奶奶,我在这里。”
太后的目光落到江鶦身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哀家有话要对鶦儿和琮儿说,你们全都出去吧。”
容王轻轻掖了掖被角,柔声说:“母亲别急,慢慢说,切勿伤神动气。我就候在殿外,有什么事只管叫我。”
江鶦等一室人走干净这才起身,江琮坐到容王方才的位置紧紧握住太后右手,江鶦也想伸出手去握,又觉得此举唐突,二人毫无血缘更少来往,纵有敬意也少亲情。正踌躇着,太后主动摸索到她的手,江鶦心中流过一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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