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轻声问:“如果……这不是野史,是事实呢?”
江鶦凝视他半晌,淡淡地笑了,“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说着眼睫微微一颤,目光和声音一起低下去,“何况我已有了你的骨肉,你依然害怕我会和父亲一道来对付你吗?如果你相信我是他们用来牵制你的棋子,数月前又何必执意娶我为妻?”
熙瑞猛地一震,忽然愧疚得无以复加,慌乱中一把抓住江鶦的手,“是我不好,我……朕该死!朕真是糊涂了,即使疑心天下人,也不该质疑鶦儿你!”
他一下子就像个孩子一样,江鶦凝望半晌,伸手出去轻抚他的鬓角。
熙瑞一下子将她扣在怀里,用极低极柔绵的声音说:“你要什么朕都答应,就当是补偿你!”
第51节:寒心乱依稀尝梦,纯品三生淡(6)
一国之君也会露出这样期期艾艾的神情,也会有这等情怯之时,江鶦细细品味,摇了摇头,“我只求置身事外,不锳这种混水。如果皇上真想补偿我,就恩准我这个要求吧。”
熙瑞沉吟一下,“这有何难,其实这也是朕期望的局面。鶦儿什么也不要想,只要安心为朕诞下龙儿就好。”
半夜江鶦被身边低低的急吼惊醒,从那些支离破碎的句子她很快分辨出熙瑞只是在做噩梦。一时之间她竟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叫醒他,因为她从心底里深深知道,这些话正是他宁愿一个人面对也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
江鶦半支起身,手指试探地拂过他的额际,抹开那些被薄汗浸润的软发,一下一下逐渐从犹豫变得娴熟而轻柔。那些抚摩大概真的具有某种稳定的力量,熙瑞安静下来,呓语几句就再度陷入沉睡。
江鶦在昏暗中细细端详这张看了不下千百次的脸庞。这个场景何其熟悉,其实就在一年多前,她还在用同样的方式安抚着另一个人。种种往事,浑沌绞缠,过去现今,无一不似在梦中发生。现在被她抚摩着的这个男人,身上总带着一种陌生的感觉,这就是她将要朝夕相对一生的丈夫?
江鶦倏然一惊,仓促收回了手。
江琮的手搭在罗汉榻上,指尖轻轻拂过镶嵌的孩儿面玉雕。使者带来的消息让他脸上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想到那些人如此沉不住气,这样快就浮出水面。
“左凌羽年纪这么大了,人一老身体方面便很难说。”江琮摸了摸下颌,微微沉吟一番,“你说一个老人,睡下去就起不来,应该是很平常的事情吧?”
使者轻笑,“世子说的是,小人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时一个容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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