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谁来了?”温青乐不可支地走进来。他今天一直帮着在外边招呼客人。
“中午一拨晚上一拨都来得差不多了吧?还有谁。”
“我徐哥。”
“啊?”燕黎明被茶水烫了一下。“我也没请他他来干什么?来臭显摆他当副队长了?多大一官儿啊……”
“好像是让老太太给轰来的,一脸的不乐意。”
“你怎么知道?”
“脑门子上一大包,跟独角兽似的。”温青终于忍不住捶胸顿足地笑起来。“说是让老太太打的。”
燕黎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整了整自己的衬衣西服,又重新系了系腰带。刚要向外走,想了想又返回来。
“脑袋上的包咋整的?”他对着镜子说。
“……”
“又撞树上了?还是那棵树?!”
“……”
“活该!”
他满意地打量了一下镜中的自己,精神抖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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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是故意来晚的,他想放下红包马上就走。一来不愿见燕黎明,二来,头上的包已经让包括樊翔在内的警队同事笑话了整整一天——他说了实话可没人信。三十岁的人被妈妈拿拐棍儿打了一个包,想想其实挺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