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吟诵一首这样的诗:有家不得归,有若无处诉,有泪暗自垂;
有法不公正,有理难昭彰,有冤难伸张。
那天,噩耗传来时,她正在操场上体育课。
殷虹就读私立自强高中二年级,因成绩颇优异,获选为二年爱班的学艺股长。
教务主任前来通知他的时候。班上同学正为了是忠班的导师还是仁班的导师把隔壁班的英文女老师的肚子睡大,而争论不休,殷虹和其他乖乖牌的学生一样,目瞪口呆地注意听着要宝玉高家祥,绘声绘影地把女老师被逼去堕胎的过程,血淋淋的重述一遍。就在酷热的大操场上,笑声、惊叹声和汗水为他们捕风捉影的揣测之辞画上骇人的句点。
训导主任把她叫到一旁,搂着他的肩膀,告诉她:“殷虹,又有一个坏消息,你要坚强!你爸爸,今大早上,因为心肌梗塞,在台大医院过世了。”
殷虹用心地听着,泪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内打转。
“又”一个坏消息?是,前一个月她妈妈才因心脏衰竭撒手人寰。据说内情没那么简单,街坊邻里盛传的是另一个版本的阴谋论。
殷虹也相信是后者。她十几年来,从没听说她妈妈有呼吸道或心脏血管方面的毛病,怎会突如其来地发作,不到一天一夜的光景就走了?
如今,母亲去了。
父亲也走了。
自此,她似乎一点家族的牵挂也没有,孓然一身。
“殷虹,你千万不可太伤心。记着,还有一个庞大的企业需要靠你撑持。”
没错!母亲死因不明,父亲英年早逝,只剩她。她咬着牙,强把泪水留在眼眶里,不教它滴下来。
然而,短暂的坚强,不代表她就有能力扛下整个企业的重担。何况,还有一些包藏祸心、虎视耽耽的人等在一旁。果然,国中尚未毕业,她已被莫名其妙地取走百分之三十的股权,高三那年,她从掌握质权的董事长,变成有名无真的名誉董事长;而今,她则沦为可有可无的董事,名下的财产被瓜分、侵占得斯腾无几。
她尴尬地抬头看看那个叫姜野的男人,他也正巧抬起眼脸睇视着她,嘿!这男人长得不差嘛!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挺俊逸的,他年经、卓拔、眉宇出尘、身量岸伟,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要经由相亲来娶老婆?
殷虹脑袋瓜子里马上闪过十数个骇人听闻的名词,他不会是……他可能是……管他的!横竖她原本就没打算嫁给他,忘了吗?他是专门招摇撞骗的女骗子,等弄到一大笔钱之后,便溜之大古,他有没有什么毛病。关她什么事?
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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