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穿吧!”玫珍想把外套还给他,却被他用手轻轻按了回去。
“坐下来,我……”他平静地把一切从头说起,没半点掩饰,也不敢奢求谅解。
玫珍安静听完后,脸上仍淡然如常。没任何情绪的字眼回赠。
“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这样的反应令他颇为失望,好像听的是别人家的事情,与她不相干似的。
“我没那么好的度量,能不生气。但找吏气自己。”玫珍幽幽一叹,直截了当的说!“你有权利去追求你所爱的,我同意离婚。”
“这不是我想听的。”什么女人!几十天不见人影,才一回来就跟他说离婚。
赵赋文毛躁地跳了起来,两手插在腰际上,忿忿地踱着方步。“你……是不是找到更……好的对象?”
玫珍经他这一问,忍不住璞吁一笑。亏他想得出来!
“这世上好男人没有那么多,谁愿意不带任何条件地为我和采采筑起坚固的城堡,让我们一待就是八、九年?老实说,拱手把你送给邱秀娟我的确心有不甘,但,世事就是这样,你不想要的,甩都甩不掉:想拥有一辈子的,却常常无疾而终。”
赵赋文闻言,猛然转身,坐回玫珍身旁。“你是说你……我?”
“我不知道,这阵子我想了很多,你的好,你的坏,恨的时候少,气的时候多,而多半的时间,都是沉浸在回忆里。”
回忆?赵赋文脸色霎时一睹。玫珍猜到他又想岔了——是你和我的过往,我们共同有过的、美好的快乐时光,说真的,要恨你并不容易。”从他收容它的那一刻起,玫珍对他就只有感激和歉疚,即便在外遇发半之后,她也只敢躲在棉被里暗暗垂捩。
现在就某种意义上,他们算扯平了。
“那就回来嘛!我们或许可以重新开台。”他第一次兴起想“再”有个孩子的念头,那个家只有采宋仍嫌冷清,如果再多个弟弟或妹妹,应该会热闹些。
“给我一点时间,不会大久的。你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考虑要继续这段婚姻,还是从头来过。”她简略地告诉他这几个月来荏外边的种种遭遇。天候似乎暖和许多了,她把外套还给他,朝他深深一揖,默然转回病房内。
赵赋文看到临转身前那抹久违了的笑颜,心里头员足百感交集。
清晨的曙光照在殷虹宿寐木酸的脸上,她因昨晚和孟磊力劝赵赋文一定要鼓起勇气把玫珍的心再追回来,一时说得兴起忘了时间,待回到家里才惊觉已经半夜两点多了。
佣懒地从床上坐起,感觉一阵恶心欲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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