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倒不是儿子大了。他还小呢。我考虑,只有安居,才能乐业。
小花有点抬杠的意思了。你说什么,儿子还小。你没听人家说吗,孩子只要一进学校,快得很,转眼就要大学毕业了。等到他大学毕业,才去考虑他的终身大事,就晚了。
田力要赶着去上班了。这时候,也没心情听老婆说这类烦心的事。
小花逼了一句,喂,你没有回我话呢。
田力说,最近,我够累了,你让我省省心,行吧。
小花说,累?我不累。就说你那个发明吧,怎么到现在,不见消息呢。你觉得有把握吗?
田力问,什么把握?
就是拿个大奖呀。老婆说了。
田力叹了一口气,你让我怎么说呢。我又不是评委会主席。我要是评委会主席,我就叫我自己先拿上一个大奖的奖杯,放在家里。
小花说,我不在乎奖杯。我要钱。
再说吧。再说吧。田力从门后拽下工作服,赶紧走出了家门。再晚走一步,就有麻烦了。田力的嗅觉特好,他已经闻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了。因为,老婆的丹凤眼瞪圆了。
自从儿子进了幼儿园,田力上班也就以上白班为主了。主要考虑是能和儿子的作息时间同步。
田力到了车间后,有人在班组等他。他是机修工。
一个人,要是能耐大了,也烦神。组里有其它的人,先到了,操作工却不叫他们。俗话说,同行必妒。在田力他们班组却没有这事。机修工上班,没有硬性指标的考核。做多和做少,一样拿工资。工资又是以工龄长短论。操作工信得过田力的技术,其它人,落得一个闲着快活,干嘛还要忌妒。除非这人,傻。这也就叫能人多受累,庸人多舒服了。
问题是,田力不能太累了。上班时太累了,回到家还是一个累。他的体力,终归是有限的哟。
田力呢,恰恰又是最好说话,也就是谁都可以叫得动的一个人。拿起工具,跟着,去了。忙完了,回到班组。这时,停电了。喧嚣的车间里,一下子清静下来。工人们,三三两两走出车间,到大门口呆着,聊天。车间办公室也是工人们的一个去处。
田力哪也没去,坐在一个废旧的大零件上,看书。
车间的会计来了。
田力,去帮一个忙。
会计叫起了田力。
跟着会计到了办公室。会计推开门,门“吱呀”地响了。怪难听的声音。办公室里不少人。
会计说,你听,这门。人,进进、出出,门的声音,怪难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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