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瞪著,眼神却哀怨起来。
这个令她心折难受的男人,她恨自己竟然舍不得他!
早知没有善果,是她执意放手一搏,错误根本是她自己造成的,而如今她却对他充满不谅解,甚至起了恨意。
她真该回去面壁思过,好好反省一下!
愈想愈觉得自己站不住脚,更有感于眼眶热热的,谭溱赶紧收回目光,不发一语地转身往大厦走去。
杭竞言没有挽留她,只是在她背后绽出一抹难测却又显得相当失落的笑容。
两人不再见面,这样是否叫做分手?他无法界定。
心口闷闷的、慌慌的,这种感觉是难过吗?他竟然也无法确定。
***
想了很久,杭竞言终于确定他和谭溱这对假情侣,是真的“分手”了,同时,也确定──他真的很难过。
可他想不透的是,为什么这次跟假女友分手,竟然比以前跟真女友分手时还要难受?
心里像似充满了不舍与眷恋,一想起谭溱,他就完全无法平静,尤其在半夜肚子饿,没人陪吃消夜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
既然如此思念她,以他直率的个性,哪管她口口声声说不想再见到他,他还是会不顾一切的冲去见她,但问题就出在,每当在他付诸行动,想去找谭溱时,那道无形的墙就挡在他前面,而背后又有股莫名的力量直将他往后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完全没有头绪,也不明白。
他的日子就只能困在这想不透的恼人问题中,过得痛苦又无力。如果再没有转机,他可能真的会抓狂,而且只能承认向来智慧过人的自己,竟然只是个坐困愁城而无所作为的大笨蛋。
从桌上的圆形大玻璃缸里,捞起一把玻璃珠把玩著,想到临别前谭溱曾说他若不将玻璃珠还她,她就要告他侵占,他不觉莞尔一笑。
“杭律师,有访客。”助理小姐站在门边报告。
“知道是谁吗?”杭竞言懒懒地抬头问了一声。
“一个叫阿冬的年轻人。”
“阿冬?!好,请他进来。”语毕,阿冬很快就被助理小姐领进办公室。
“杭律师。”阿冬礼貌地打声招呼。
“阿冬,有什么事吗?”杭竞言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他面前。
“我是来还你钱的。”阿冬从口袋拿出一个饱满的信封袋,慎重地双手奉上。
“看来你很努力工作喔。”才短短几个月,阿冬就有能力还钱,足见他很努力工作,杭竞言相当欣慰他的表现。
收下信封,杭竞言决定将这笔钱以阿冬的名义捐给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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