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起也只是聊聊天,讨论些事情,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你是要我相信男女同处一室,一整夜只会盖棉被纯聊天吗?”谭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尽是对他的轻蔑。
“有啊!我不就常常跟你盖棉被纯聊天……咦!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在家里的那几天,他和胡晓茵聊天时,人不是在客厅,就是在院子,可从来没跟她进房间……谭溱指的是哪件事?他完全没概念!
“你一定要我把你的风流韵事说出来就是了?”
风流韵事?!
“我有什么风流韵事,你说出来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指控我什么?”杭竞言也火大了。
六法全书他背得滚瓜烂熟,官司打透透,就不知他犯了哪一条,才让她刁难成这样!
这傻瓜有话不直说,一迳的拐弯抹角,烦死了!
“就在我离开你家的那天,我看见胡晓茵从你房里走出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恶心死了!”谭溱几近尖叫地吼出来,温婉端庄的形象正式宣告破灭。
“呃?”她的意思是说,胡晓茵跟他睡觉?!
有这事吗?他怎么完全没印象!
“你大大方方承认就好了,别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行不行?”都是大人了,只要两人情投意合上床也不犯法,他又何必在她面前故作清高?他愈装无辜,她就愈生气。
“没做的事,你要我怎么承认?”杭竞言声量不自觉飙高。
“你做了!”谭溱斩钉截铁地反驳,仿佛他在“做”的时候,她曾亲临现场。
“我没有。”杭竞言音调骤降。
清者自清,跟她争辩根本没意义,他能做的就是解释及找出问题的起源。
“你有,你有!”
“谭溱,你冷静听我说,我没有跟胡晓茵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其中一定有误会。”他隐约知道怎么回事了,一定是胡晓茵搞的鬼,回头他会去找她问清楚。
“算了,我无所谓了。”见他态度严肃,谭溱也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正巧望见桌上那一缸玻璃珠,于是她顺势开口索回属于她的东西。
“玻璃珠在这儿,那我顺便带走吧!”
说著,谭溱双手扶住玻璃缸正想抱起,杭竞言的双手也环上了玻璃缸。
“你想算了,我可不能,你无所谓,我却非常在乎。”
“你……”什么时候认真起来了?
谭溱诧异地望著他,而迎接她视线的,则是一双炽热的目光。
杭竞言从缸里拿起一颗玻璃珠,放在她眼前。“谭溱,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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