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一捋,将女孩搂进他的血脉中,搂进他的骨子里……
我感动了,我为精彩的意境而感动,我为立于船头的杭城男人而感动。哎,这个精致的男人是谁呢?徐静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送我这件礼物?为什么里面会有一张粉红色的书签?这一刻,我被这些问题困扰着,感觉有一只小兔子举着棒槌在敲击我的心脏,我的脸色涨成了猪肝,幸好有频频变幻的灯光作掩饰,否则,我一定很狼狈很狼狈的。
“老古董”悠悠醒来的时候,我悄悄闭上了眼睛,我强制自己镇静,我要让我的心暂时的沉寂,沉寂,沉寂成子夜时分的海……不知过了多久,疯狂的音乐慢慢衰弱下去,渐渐冷却的空气里飘来了女主持农夫山泉般有点甜的声音:“各位领导,各位记者:晚上好!今晚,我们欢聚一堂,在这里为离任的萧灏儒先生举行这个隆重的欢送晚会,衷心预祝他在新的事业中一帆风顺宏图大展!”
掌声雷动。众多的眼光在寻寻觅觅。
“下面,有请常谦书记讲话。”
“此刻,我很激动。萧灏儒同志自1983年7月8日大学毕业分配到我们报社,有11年3个月零3天了。我是看着他成长起来的。他工作上勤勤恳恳,同事间团结友爱,业务上炉火纯青,他编发的稿子屡屡得奖,个人的创作更是硕果累累……”说到这里,“娘娘腔”渐渐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所取代。场下发出一片唏嘘声。
“老妇人”真的有些激动,他是不能太激动的,一激动喉咙就要发痒,喉咙一发痒就忍不住要咳嗽,一咳嗽就让他的光辉形象在不得已中打了折扣。他为谁激动呢,为了他的胜利,还是为了我的落寞呢?不管怎样,我还是感激他的,全社上下100多号,要记住每个人的生世,绝非易事。
“娘娘腔”再次响起的时候,声音已经很抑郁:“萧灏儒同志为我们的报社和我们的读者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他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他的离去,是我们重大的损失……”
这不是在作悼词吗?接下去该不会是“继承遗志”、“化悲痛为力量”之类了吧!荒唐。我霍地立起身子,全然不屑场内众多疑惑和探询的目光,转身向门外快步走去。
“下面有请萧灏儒先生讲话。”农夫山泉般有点甜的声音从走廊的那一头隐隐约约地传过来,我独自苦笑着步入了电梯。喧嚣嘎然而止,耳跟一片清净。
外面下着雨,淅沥淅沥淅沥。
在雨中,我踽踽地向对面的公交车站走去。
杭城的雨像极窈窕的江南女子,有一种阴柔之美,她们用透明的躯体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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