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随着香味升腾,我的喉咙随着音符躁动……我把《十五的月亮》唱得滚圆滚圆……为何没有“十六的月亮”呢?如果有,我还想唱。我突然发现,这样的氛围很适应唱歌的。
掌声经久不息。
毛毛贴着我的耳朵:“萧大哥,你真棒!”
我淡淡笑:“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谢港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萧老板,我这杯酒是为你喝的。文化人有城府,不唱则已,一唱惊人!”
我嘴里假惺惺的谦逊,心里美滋滋的得意。毛毛双管齐下,一边把手伸进我的敏感处,一边继续贴着我的耳朵棒棒棒你真棒。我不知道她是称赞我歌唱得棒,还是……我不想把这些问题搞得太清楚,我觉得这并不重要,关键是这个晚上我的心情是不错的,我的体验是前所未有的。在灯光和烟雾交欢的世界里,凡夫俗子能抵御鲜灵灵的禁果?甭想!我是个善于适应的人,这一刻,我的身心已经完全和这儿的环境融为一体,我笑吟吟地抽烟,笑吟吟地享受,笑吟吟地看着谢港宏和18号如何巧妙地把歌声贯穿广播体操始终,笑吟吟地聆听吕社长和“露肚脐”如何把干巴巴的口令绕得出神入化:一张床,两人睡,三更半夜四条腿……
还在棒棒棒的毛毛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5
出了伊甸园,时间是凌晨一点。
在聚雅轩吃完夜宵,吕社长搂着“明天就要去做人家的新娘”的“露肚脐”向我们道了声Bye,迫不及待地把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幽柔黯淡的月色中。谢港宏要用他的车送我回酒店,那是一辆七成新的皇冠,在车上待命的阿坚利索地给我打开车门,乌毛毛大大咧咧地跟随我上了车。
我怔忡一下,还是问:“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毛毛嫣然一笑:“不用。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紫罗兰的香味铺天盖地。我晕了,晕得不知所措。我像一台由于突如其来的高压引起短路的电机,中枢神经被烧毁了,机器倏地停止了转动……30秒钟后,我的一些意识才逐渐开始恢复,我看到谢港宏把两张“老人头”塞进乌毛毛的胸脯,看见乌毛毛下车后瞪着眼睛骂我假正经……
“对面笑嘻嘻,坐下像夫妻,钞票一到手,滚他妈的B……”谢港宏猫腰挤进车里,点上烟吸了一口,从嘴角漫出一套精妙绝伦的顺口溜,“小姐陪唱叫坐台,台费一付就拜拜,出了包厢不付费,小姐今晚跟你睡。既然你看不中黄毛,小费一付不就完了。嘿,名堂多得很呐。”
我懂的。是你谢港宏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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