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吐中,从她成熟而又得体的举止上,从她眉宇间淡淡的忧戚里,都让我见识了许多耀眼的东西。我感到大惑不解,为何一个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女子,竟有如此不俗的魅力?至于这种魅力的Profound mystery所在,说不清道不明的,以往也许只有在徐静的身上偶尔发现过,但绝对没有这么完全。我坦言,我已经开始喜欢上这个女孩,不仅仅只是为了她那段离奇曲折的故事,倒是从她身上折射出来的那份朦胧的神秘的Glamour中领悟了许多。
我知道,从感兴趣到喜欢是一个飞跃,在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能使我的认识发生如此不俗的变化,在我的经历中是创记录的,是破天荒的,是绝无仅有的。我是一个成熟的有思想有头脑有阅历的男人,我对露露的喜欢,就像前几天我对她感兴趣一样,不参杂其它的成分,更没有非分之想,我能恰如其分地把握我自己。我只觉得她顺眼,有共同的语言,谈得来,谈得拢,谈得开心,仅此而已。比如,这个阳光比较充裕的下午,在悦来茶楼我们就谈得很融洽,我们的兴趣很接近,我们的话题也就相对的集中,她啜了一口茶,说她比较向往这种清淡的漱石枕流的生活,说她以后的目标是开一家这样的茶楼,她的话从茶文化中引申开去,她的许多独到的见解伴着幽幽茶香挤进我的空气,挤进我的脑海,挤进我的思想,使我的意识随着她的意志潜移默化。当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突然紧张起来,觉得一些信念正不知不觉地在软化,在流失,在崩溃……
这一刻,我担心会陷进去,陷进去,不能自拔。
在茶楼里用完晚餐,谢港宏打来电话,约我们到皇冠保龄球馆打球,我欣然应允。我觉得这是一种解脱,因为我渐渐地开始发现,对面这个女孩看我的眼睛外型虽然没有多大的改变,但由她眸子深处射出来的锋线却异常地诡异复杂起来,她眼睛中的这些光芒,像一种纯度极高的海洛因,使我始终处于一种忘我的极度兴奋的状态之中。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它在悄悄地提醒我,应该浅尝辄止了,这个女孩不是乌毛毛,不是“小黑痣”,我萧灏儒玩不起的。
我是不是又在自作多情了呢?跟着露露走进保龄球馆的时候,看着她的后背,我的心里兀自这么问。
球场里不是很热闹。楚楚打球的动作很滑稽,小小的个儿却拎着个13磅的重球,蹒跚着向球道跑去,由于球的重心作用,前脚不知不觉踩过了红线,她挺直腰杆想刹车,那油滑的球道却顽强地拽住了她的腿,球还没扔出去,她的人早已摔了个仰面朝天。我搀她起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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